“嗯?怎么说?”王丞相揣着明白当糊涂,表示有兴趣听听。
“嗯,啊那个,啊……”单雪行阿巴阿巴道。
就在众人要发笑的时候,却听见单雪行道:“不给举行只怕不行,咱们还是争取自己人当司仪!”
其实她才不想要当奸臣,但是形势所逼。要么完成任务,要么保住节操。然而单雪行就不一样了,她都要。
白凉曜看了过去。
“一个司仪多大的权利?”此时黄鸣春反对道。
他在团队里的定位就是阿谀奉承的马屁精,谁知道单雪行一加入就抢他人设抢他话,他对单雪行自然有意见。
王若客也不阻止,就是想要看看单雪行怎么狡辩。
“咱们同意前提就是常态化推行祭天。每三年举行一次。以示陛下关心社稷。实则把司仪一职固定下来,不就成了咱们的权利了?”单雪行说。
这个人推举谁呢?此时,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她要的太多,若是孤军一人不太好操作。她得开始物色能站在她这边的人。
她头脑里浮现一个白凉曜凉薄的眼眸。
不行!她随即否定。这货不好控制,一会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如此三年一回,只怕天下人很快就认定小皇帝了。这样会不会反而对小皇帝有利?”有人疑问。
“换个角度说,如此也是咱们放权的体现。而且给小皇帝多塞点没多大作用的活计,省得他惦记其他。而且子民算什么,到时候还不是实权的话事!”
单雪行一通言论逆天,和现在的民水思想背离,但是却很合王丞相思想。毕竟都是要夺权的人了,更在乎的是权利。
王若客点头,觉得可行,然后对众人说:“确实和我所想一样,咱们就按单雪行说的办。”
如今大势所趋,那么能和单雪行说的那般,也是不错。
“丞相,今后我能不迟到吗?还有听诏的事情,我寻思着太嚣张了!”单雪行趁机讨价还价。
原身不听诏,上朝还迟到。这可是脑袋别在裤腰里晃荡。毫无疑的行为问,以后小皇帝大权在握,绝对会收拾她的。
“嗯?”王若客表示听着。
“我担心引起小皇帝的反弹。咱们不能逼太紧。”单雪行说。
“此事不需再议!”王若客却坚定地说道。他对于谢君皓分走权利一事很是在意,自然不会让谢君皓好过。而单雪行只是他的一把刀。坏了,再做一把就是了。
单雪行知道此事丞相不易松口,但是这次先预告一下,下次她就要动真格了。
“行之啊,昨日听时晏说,北狄国质子拓跋承烨那小子和他当街斗殴。小小质子竟然敢伤了时晏。就是摄政王多有爱护,却不知吾心疼外甥。”王若客这时候看正事差不多了,一转话题说。
单雪行只想说,丞相,你外甥以十打一,打败了,您还好意思提?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