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想起卢弃和萧棠儿相好的事情,马上改口说:“可惜他痴心妄想,这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是啊,是啊。”卢绾在一旁附和,暗暗瞟了卢弃一眼,还真的琢磨起了,怎么样才能将萧棠儿绑出长安,献给吕产的事。
“吕产确实好色,但是,他最想满足的并不是色欲,而是权力!”卢弃并没揣摩卢绾两人的心思,而是直接将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吕家年轻一辈中并非只有吕产一人,还有吕则,吕种,吕禄、吕台等人,孩儿听说吕则善射、吕种好文、吕禄天生神力、吕台能言善辩,可是,吕释之偏偏将纨绔子弟吕产带来了,是吕释之欣赏吕产的无能吗?孩儿不觉得,孩儿以为最大的可能性是吕产硬要来的。”
“那孩儿就要问了,吕产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为何明知燕地正在发生叛乱,却削尖脑袋要来呢?”卢弃打量着卢绾两人问。
卢绾两人早就顾不上吃早饭了,同时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自然是为了证明自己,为了获得吕雉,以及陛下的认可啊!”卢弃笑了笑,最后说:“世上人人都以为吕产是滩烂泥,只有孩儿始终觉得吕产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他一再借着各种由头往吕后跟前蹭,就说明吕产之志并不小啊!他也许因为各种琐事遭受挫折打击,从而一蹶不振,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一定是想成为权势煊赫之人!”
“儿啊,你这么一说,我和你张叔都明白了,全面明白了!”卢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和张胜对视了一眼,望着卢弃问:“可我们就这么个藩国,能给他什么权势呢?你难道想说父王该把自己的王位让给他?要是这样,咱们还反的什么叛,不是白忙活了嘛!”
“就是啊,权势方面咱们给不了吕产什么!”张胜跟着说。
卢弃又笑了,边笑边说:“咱们虽然给不了吕产什么,可咱们可以给他画大饼啊!只要这个大饼足够诱人,我相信吕产会中招的。”
“画大饼……”
卢绾和张胜再次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均是不可思议。
“孩儿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和吕产见一面。”
卢弃望着惊愕的两个人,很认真地说:“只有和吕产见了面,孩儿才知道他的胃口有多大,才能画好那张饼。”
“你想见吕产……可你们是情敌啊!”
张胜在一旁说。卢绾的表情也很尴尬。他们都觉得吕产并不想见卢弃。即使两人勉强见面了,也未必能心平气和地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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