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我狠狠打!”
“这样干打有什么意思?取侯爷赐给我的倒钩鞭才得劲,把他的皮都抽掉,再浇上滚烫的盐水上去——嘶!想想都痛快!”
“唔!唔!”
昀笙整个人傻掉,瑟瑟发抖地抱紧自己缩起来。
只见那宣平侯的手下笑得狰狞,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哈哈哈哈,飞林,你要不要再撒上些孜然芹,趁热烤了吃啊?”
季师父没吓她!这些人真是山大王啊!
昀笙哪里还敢再想什么打探观望,什么投诚效忠的,只怕自己还没见到谢砚之,就被做成烤全羊了!
连忙小跑逃开。
“什么动静?”
飞林抽累了,耳朵动了动。
“没有吧,估计是山里的走物。哎,你差不多得了,现在这动静,那些人不敢再来试探,再打下去主子真成恶煞了。”
“什么‘真成’,咱主子不本来就是天字一号恶煞吗?”
“……快滚进去吧你!”
入了帐,只见谢砚之正坐在毯上擦弓。
“都解决了?”
“主子放心,他们敢派钉子,咱们就敢打!”
谢砚之颔首,他既然要做不知轻重的恣睢之臣,就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杀鸡儆猴。
“昀笙也跟着来了林场?”
“是,主子,咱们费了好大的事找她,谁知道这丫头陷进不杏林做药人了。”飞林摇头,“太后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派人想去和她联系,可御帐附近的禁卫实在太多了,那季迟年还阴魂不散的,没处下手。”
谢砚之的手掌蜷成拳,英挺的眉锁起。
“围猎是个好机会,等她再回宫就不好带走了。”
“主子,您还要硬抢人啊!”
谢砚之挑了挑眉:“她这样美貌,我这个色中饿鬼一不小心见了,要跟皇帝讨要她做秋狝头筹的赏赐,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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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
“太后又不缺一个药人,不过是老太婆恶毒,故意折磨她罢了。当着众臣,她不好为了一个昀笙驳我的面子。”
飞林自发代入了其他朝臣的视角:“好可怜的小美人,就这么羊入虎口……”
谢砚之一脚踹过去:“做你的事去!”
“是!”飞林立刻立正,行了个军礼,去把那个用来以儆效尤的人,半死不活拖下去审问。
昀笙被吓得不轻,跌跌撞撞地跑了半天才敢停下,脑子里还是那血人皮肉被撕开的模样。
太可怕了!
之前便听闻宣平侯虽然战功赫赫,但杀人不眨眼,暴虐弑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