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鼎锋宠溺的笑了笑,端起清粥喝了起来,楚辞接过清粥放在桌子上。“多谢。”
刘宇欣笑了笑坐在薛鼎锋旁边,看着楚辞说道。“我能理解驸马的心情,您别怪薛鼎锋如此隐瞒,有些时候,真相有些难以启齿。”
“可是真相总有面世的一天,一直隐瞒着终究不是事。”
刘宇欣轻轻叹息。“我想问驸马一句,看到我和薛鼎锋如此样子和关系,驸马心中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
楚辞回想刚刚刘宇欣披散头发抬眸揉眼的样子,又看了看刘宇欣和薛鼎锋两人。“没什么想法。”
“不觉得很恶心?或者很奇怪吗?”
楚辞摇头。“不觉得,倒是觉得你俩挺般配,也明白了当初薛鼎锋为什么说为了保护你而必须得到更多权利。”
刘宇欣轻笑一下看向薛鼎锋。“我不奢求什么的。”
薛鼎锋咬着包子笑了笑。“你不要,我不能不给。”
刘宇欣再次看向楚辞。“既然驸马坦诚,那我也不厚道一次,冀望江是有了意中人,那个人是弼慎思,这次冀望江去莫萨城也是为了寻找弼慎思。”
楚辞睁大眼眸,举着包子的手都停住了。“你说…什么?”
薛鼎锋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就是没有姑娘,冀望江的意中人是弼慎思,嘉烈罗中,邻国城的三皇子,这次莫萨城的叛逆我们怀疑是弼慎思透露了一些关于皇城的消息才导致的。”
楚辞明白一些。“所以冀望江才要亲自去看看?”
刘宇欣和薛鼎锋同时点头,随后薛鼎锋说道。“冀望江不会被杀,弼慎思不会杀他,莫萨城的陛下也不会,毕竟都是有些关系在的。”
“什么叫有些关系在?还有就是…不会被杀是什么意思?”
薛鼎锋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弼慎思是冀望江的意中人,自然不会伤他,莫萨城的陛下可是你们的叔父,血脉相连的骨肉血亲,更不会动手,只是中间出了意外,这是我的人传回的密信,冀望江自杀了,但是没死成。”
楚辞看着信中的一字一句,几乎手都有些发抖。“莫萨城的陛下是那个已经死在异乡的叔父?冀望江自杀?薛鼎锋!你和腾潇还瞒了我多少事情?”
薛鼎锋努力想了想微微摇头。“这回没有了,目前知道的都说了。”
楚辞几乎都要被气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说?”
“跟谁说?跟皇上说?怎么说?说你们冀家叔父假死称帝,现在意图谋逆?还是说你们冀家好儿郎如今做了邻国城皇子的榻下妃?如今正在为爱自裁?”
楚辞一时语塞,薛鼎锋说的没错,怎么说?跟谁说?这两件事都是让冀家站在风口浪尖上的存在,他紧紧的握着密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真的没了主意…“那后面呢?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薛鼎锋拿回密信放回袖子里,拿起另一个包子啃着,刘宇欣见薛鼎锋不打算说了,便起身给楚辞倒了一杯茶。“腾潇将军已经派东平带人乔装进城,如今已经和冀望江单独联系上了,就是东平留下了属于咱们的秘密信号,冀望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楚辞接过茶杯微微点头。“莫萨城的叔父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他早就死在异乡,冀望江必须平安回来。”
刘宇欣坐回椅子上微微点头。“驸马请相信腾潇将军,他不会不管冀望江的,如今已经大军压境莫萨城,就等着冀望江被东平带出城呢,估计这两天也该有些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