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
“如果你执意要听。”裴朔荀放下了手臂,微笑,“那我也拦不住你,至于听到什么不愿听的,看到什么不愿看的,别动手哦。”
气氛再度微妙。
池宴十成十猜到裴朔荀要说什么了。
他伸手去牵时穗:“时穗,你已经看到裴朔荀了,他什么事都没有,我们走。”
时穗双手揣进口袋,避过一劫。
她抬头看他,同样很有礼貌:“池宴,我有件事要问一下裴朔荀,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池宴愣了下,看了眼时穗,又看了眼裴朔荀。
突然,他就成了个局外人。
“不方便我听?”他问。
“对的。”时穗点头。
她是真有事要咨询裴朔荀,害怕池宴听了会气成河豚。
池宴盯着她的脸看了两秒,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他说什么你都别信。”
在看到时穗乖巧的点头哦了一声后,这 才虚掩上病房的门。
他相信时穗有自保的手段。
房间里就只剩下时穗和裴朔荀。
一个头上贴着纱布,一个胸口和手臂缠着绷带,穿着的病号服像是情侣装。
“本来今天说好吃饭看电影的。”裴朔荀无奈的笑了下,“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时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那些人是冲她来的,裴朔荀身上的伤全是她的责任。
“你还疼吗?”时穗问。
裴朔荀指着自己的心口,勾了勾唇:“这里还有点疼,你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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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又不会看,要不我去给你叫医生?”
裴朔荀轻叹了口气:“不必了,不疼了。”
时穗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裴朔荀,我有件事要问你。”
“时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视线在空中碰撞,裴朔荀轻笑了下:“你先说吧。”
“池宴昨晚向我表白了。”
短短几字,他却听得十分漫长。
裴朔荀盯着她脸看,从她的神色中分析出:“你没有答应。”
“当然没有。”时穗坦然,“我昨晚和他说考虑考虑。”
“考虑?”
裴朔荀愣住,桃花眼被纤长的眼睫遮出了沉沉的郁色。
他从未觉得有哪个时刻,他和时穗的距离像现在这般遥远。
就算是找不到她的这三年,他也一直都怀有希望。
只要能找到她,就一定会在一起。
现在,凭空冒出来一个第三者,就这样强势介入了他们之间。
还比他先表白了!
一点点考虑都不可以!
裴朔荀沉默了瞬,猛地拉住她的手,俯下身子靠近。
“你反应怎么这么大?”时穗迷惑的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对,裴朔旬声音微哑:“时穗,你和我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