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将舒窈抱在怀里,伸出手臂将她圈住,握住舒窈的两只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十指指尖。“您要是不细说呀,我还想不明白这里头竟有这么多事儿。如今叫您这一点拨,我可不就耳聪目明了。
总之啊,这一出大戏确实热闹,想来嘉妃即将产子,便觊觎那贵妃之位,可如今纯贵妃有两子一女,这贵妃之位便坐的稳稳的。
因此她想坐上贵妃之位便只能拉娴贵妃下来。这娴贵妃啊,是自己把疏漏往嘉妃手里送呢!”
说着,进忠握着舒窈的指尖拉到唇边细细亲吻,带着些心疼说道,“要不是今日我瞧见您正给我做棉衣,我都不知您竟做了这许久。
往日里做些里衣、帕子、荷包一类的倒还好。怎么倒有心思给我做上棉衣了?瞧瞧你这指尖,都被那针压红了!”
舒窈笑着揉了揉进忠的嘴唇,索性身子一软,倒在进忠怀里。“只要是做给你的,我心里乐意着呢!如今我的女红也好了许多,给你做衣服也不是难事了。
过几日便是皇兄的万寿节了,想必这次宫宴定会热闹的很。这可是你与我第一次一同参加宫宴,你可紧张?”
进忠低头用脸颊去蹭了蹭舒窈的脸,又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拢了拢,只叫她靠的舒服些。“自然是紧张的,往年皇上的万寿节,宫里诸位嫔妃以及外面的皇亲国戚,前朝众臣皆有贺礼相送,只是不知咱们要送什么?”
舒窈不在意的说道。“皇兄好打发的很,咱们毓庆宫的库房里,有的是皇阿玛与皇玛法的御赐之物,只随便挑出件应景儿的送过去就是了。
只是这事儿还要劳烦额驸,毕竟这送礼嘛,总要送些皇兄没有的。皇兄私库里有什么,没人比你再清楚。就要劳烦我的好额驸去库房里好好选一件儿才是。”
进忠闻言便笑着说道。“既说是要劳烦我,也不知您要如何谢我?”
瞧着进忠看着她的目光,眼波流转,舒窈的脸又红了红,小声说道。“额驸想要我谢什么?”
进忠舔了舔嘴唇,俯身在舒窈耳边说道。“昨儿晚上咱们看的那本册子,上面有好多花样从没玩儿过,不如……今儿公主赏奴才一次,咱们好好试试里边的花样子如何?”
听了这话,舒窈连脖子都红了,她眼神飘忽,不敢去瞧进忠,半晌才一咬牙,伸手勾住进忠的脖子,“只求额驸疼一疼我,可莫要叫我太辛苦才好……”
原剧中,惢心被送入慎刑司受苦,娴贵妃自己也被禁足于翊坤宫里。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得自己想法子见皇上一面,用了最蠢的一招李代桃僵自证清白破了这一局。
如今,眼瞧着到了万寿节这一日,进忠也早已吩咐成安将李玉看死,不叫他犯蠢去冒死偷入皇上寝殿换了那七宝手串。
只叫人将种种疑点告知李玉。让李玉早早传话给愉嫔,让她去寻找证据救娴贵妃出困境。
若这一回,娴贵妃还想李代桃僵用一串儿串了红玉髓的七宝手串将原本那串换出来,就只瞧着凌云彻愿不愿意豁出去性命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