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央回答的干脆:“我的婚姻,为什么要问他们怎么看?”
“???”记者被他的反问也搞懵了。
另外一个记者挤到前面,话筒戳到了夏央面前。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唇:“夏先生,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父母并不赞同二位的婚姻。所以二位是为了躲避家庭,才特意在异国他乡独自过了春节?”
这位记者特意歪曲夏央的意思,语言很是犀利。
傅修晏在他话筒戳上来的瞬间就揽着夏央的肩,护着他往后退,把夏央藏在了自己身后。目光深沉凌厉的盯着那位记者:“这位先生是哪家公司的职员?”
记者连忙把话筒收回来,藏起了话筒上的标志。
“晏神,我拍到了。现在就私信工作室,把照片发过去。”粉丝群里传来一声明亮的声音。
“多谢。”
“众人对娱乐新闻工作者抱有的敌意,怕都受这位先生这样的人才所影响。如你之流的人,如果愿意把自身的这种能力转而去针对与恶意与我祖国为敌之人,也不失为一桩壮举。”
傅修晏说完,目光扫过先前提问夏央的那位。那位吓的口齿不清,为自己解释:“不是我...我不,我没有那个意思。啊,我和他不是一家公司的。傅老师,对不起。”记者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一句话也说不明白,赶紧低头认错。很怕这位阎王把自己也处理了,再连累了自己的公司。成言的总裁的手段,他们媒体还是有了解的。
“我的意思是...”夏央从傅修晏身后走出来,站在他身边,把手塞到了傅修晏羊绒大衣的口袋里:“我是单独的个体,自我出生起,我自身行为所产生的每一个或好、或坏的的结果,都应该是由我个人承担的。既由我个人承担,他们就不会插手我的每一个决定。所以我才不明白,你问什么要问我,关于我父母对我婚姻的看法。他们当然没有任何看法。”
现场因为夏央的一番话,再次陷入寂静。
大家都看得出来夏央的这种言论,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认知,他眼神中的理所当然,就像是在问: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这难道不是本能吗?
这是原生家庭教导出来的,或者是在原生家庭耳濡目染的结果,绝不是那些哗众取宠之辈为了引人关注和讨论,而特意编造的。
这样的人,内心是别人想象不到的强大。
两人的手在大衣口袋里交握。夏央的手还在那只不太合适的皮手套里,隔着手套勾着傅修晏的手指玩。和记者说话的神情倒是看不出一点他正在搞小动作小动作的调皮样子。
“那......”记者遭遇了职业生涯的最大挑战,如果他采访的人胡扯,他也应付的来。可人十分认真的言论,是他跟不上的高度。他真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了。想要就此放弃,但是又舍不得这个机会,鬼知道,错过这次,再想采访这二位,以他和他公司的实力,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他都要哭了。
“不过,你想知道的是不是我家人对我爱人的态度?”夏央歪着头看他,解除了他的尴尬。
接着扣着的的脚趾瞬间松开,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是的是的。”
“很好。”夏央就回答了两个字,然后转头和傅修晏对视,两人的脸上都是十分有感染性的幸福的笑。
他们以为关于这个话题,夏央会说很多,比如例举傅修晏如何的对他很是重视,被家人看在眼里,所以家人对傅修晏态度不错;再比如傅修晏因为他,是怎么讨好他的家人的。如此之类,所有可以印证傅修晏对他的重视之类的情况,都拿出来让大家津津乐道,从而去歌颂这位不管在娱乐圈还是在商界都在塔尖的人,对他是这么的爱重。都去羡慕他。
这是他采访的所有的情侣或者夫妻、夫夫都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