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柳心头火起,银牙紧咬:“你们欺压良善,荼毒乡邻,不该受到惩罚吗?”
杨哥冷笑道:“小娘皮,我们弟兄风里来雨里去,保得大伙平安,这条街的铺子给些孝敬钱怎么了,此为成例,家家如此,怎么就你这般不懂规矩?”
“跟她说些干什么?”狗子狞笑地看着陆诗柳:“小娘子,你被我们哥俩一番编排,这铺子怕是开不下去了吧?”
陆诗柳忍着怒气:“你又如何知道我的出身?”
狗子得意地笑道:“若不是昨夜偷听得你与那书生谈话,恐怕我和杨哥早一把火将你这破店烧了,比起丢命来,你如今不过只是断了财路,你该庆幸才是。”
原来如此!陆诗柳冷冷地看着他:“你们深夜找小女子所为何事?”
杨哥道:“你这铺子也开不得了,财务既断,声名也毁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你条生路。”
“生路?”
杨哥笑意吟吟地看着陆诗柳:“你模样俊的很,不如从了我们兄弟,往后吃香喝辣,这街上哪有不敬着你的?”
陆诗柳这才知道两人的意图,只气得浑身打着哆嗦:“无耻!赶紧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狗子变了脸色:“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诗柳畏惧地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狗子醉眼看美人,只觉得眼前女子容颜秀丽,难描难画,尤其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一双丹凤三角眼勾人心魄,情欲再难自控,猛地扑向陆诗柳,将她两肩扳住,凑过嘴去:“美人儿,装什么装,以后你就是狗子哥的人了,来,香个嘴!”
陆诗柳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只听嘶啦一声轻响,陆诗柳身上的薄衫已被撕破,三人同时一呆,陆诗柳白皙的双肩露了出来,胸前隆起饱满圆润,狗子淫虫上脑,嗷地一声扑向陆诗柳。
杨哥目露淫光,在陆诗柳裸露的肌肤上打着转。
陆诗柳吓得尖叫一声,吓得转身就跑,狗子嘻嘻一笑,勾住她脚踝,陆诗柳身体失衡,向前抢出,重重地栽倒在地。
狗子三两步窜到跟前,骑在陆诗柳身上,劈手便是一耳光:“跑啊,你越跑,狗子哥就玩得越尽兴。”
啪地一声脆响,直把陆诗柳打得眼冒金星,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压向自己,陆诗柳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双手拼命挣扎,忽地碰到腰间硬物,想也不想抓住刀柄,一刀捅了出去!
狗子猝不及防,只觉得前胸一痛,那刀尖捅入前胸,直没至柄!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陆诗柳,身体栽倒,正压在陆诗柳身上,陆诗柳惊声尖叫,忙不迭将他推开,再看那狗子,浑身鲜血淋漓,业已了账。
那杨哥吓得酒也醒了,看看死去的狗子,再看看一脸是血的陆诗柳,嗷地一嗓子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