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郑重的看着他:“之前在益王府的时候,他也曾经帮我办过几件事,当时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和现在,没有二般。”
“所以我知道就算是找到他,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只能找你。”
他给刘琼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局势,不说是他们已经拿到了王冕的所有罪证,但是也差不多了,王县丞、牛淼儿,还有刘甲,光是这三个人就足以要了王冕的狗命。
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动手,主要是沈安还是那个想法,要把这个家伙绳之于法。
“他做过的事情害民太重,所以本王一定要将绳之于法,用律法来惩处。”
“不然我早就杀了他了,而你们父子!”
话说到这,沈安猛然提高了音量,并且一双眼睛里也是寒光说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到这边之后就直接陷入了人家的圈套,知道本王为何要那么冷落你们吗?”
“不知。”
刘琼摇摇头,她要是能想清楚的话,估计也不会有现在这出了。
对于这个问题,既然是沈安主动告诉他的,自然不会回避什么,反正用他的话说,所以要冷落,就是要考验一下他们父子的心性和态度。m
“如果那个时候你们能安之若素,那么我肯定不至于让事情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叹了口气,沈安真的很失望,毕竟他在肃州都是那么过日子的,说得好听一点是心系百姓,没有给自己一个特殊的环境,与百姓几乎没有区别。
要是讲的更直接一点,这也的确是沈安的安民之策。
毕竟要是百姓知道,他们做官员的也在体会着与自己同样的日子,那心里是什么滋味?
“老百姓就算嘴上不说,心里对朝廷肯定也会万分感激,并且知道朝廷就和他们在一起并没有分开。”
“可是你们呢!”
一想到刘政父子,在牧丞府内纸醉金迷的混乱肮脏,沈安就杀心大起,一瞬之间释放出来的杀气,差点把刘琼唬的一个跟头,本来就跪在地上的他,更觉得双膝发软。
“王爷用心良苦!下官不能体会,当真该死!”
“该死?”这样的片汤话,沈安不想听:“你若真是觉得自己该死,现在怎么不一头磕在这,地面时坚石做的,只要碰一碰,脑袋就碎了。”
“你还何必在这啰嗦?”
……
刘琼这会被他弄得无话可说,只能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他,但是心中刘琼这会确实悬念丛生,自己被浑浑噩噩的带到这来,再见到沈安,说了那么多话,怎么一点都听不出来,它有什么用意呢。
到底是要劝说自己,为他做事,还是要杀了自己,或者是限制行动等等。
总而言之,他什么都没说,可是却又好像说了特别多的话。
刘琼想不通,而这也是沈安想要的结果:“行了!”
突然之间一摆手,他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门口处:“本王今天可是和你说了很多的话,你能记住多少,能理解多少我就不管了,现在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