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冰赶忙问:“师父,啥时候能看你说的电影?”
赵传薪想了想:“大概在冬季。”
“……”
因为赵传薪不想看电影,四小经历打乒乓球后,勉强勾肩搭背直奔影戏院。
干饭从图书馆回来,在门外等着,趁他们开门正好溜回来。
它打个哈欠,趴在它走廊的床上休息:“啥时候做饭那?饿死了。”
赵传薪啐了一口:“什么东西?回来也不跟老子打招呼,养了个白眼狼。”
干饭趴在床上说:“心随境转是凡夫,境随心转是圣贤。老赵,把格局打开,要多读书。”
“你是要进京赶考去么?”
干饭不屑的嘴角一撇:“如果角色互换,我倒要让京城那些酒囊饭袋明白谁才是狗官。”
“瞧把你牛逼的。”
苗翠花此时送走商业合作伙伴,回来搂着赵传薪脖子说:“二弟,走,咱们进屋探讨武艺。”
赵传薪摸了摸她肚子变了脸色:“此时万万不可响鼓重槌,不,连点到为止都不行。”
正说着,苗翠花面色一白,捂着肚子:“哎呦,小崽子要出来了……”
……
宣统元年,十月二十,赵正则出生。
赵传薪喜抱大儿。
公主赵灵均在赵传薪不知情情况下出生。
让赵传薪觉得这个爹当的不完整。
赵正则弥补了缺憾。
别墅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此时讲究男子不得闯入月子房,所以苗翠花闭门不出,全由外面赵传薪招待。
赵忠义、刘宝贵、高丽、二肥子等人都来了。
二代保险队成员中王隆、孙彦光成为代表前来。
杜立子他们闻讯在延边赶不回来,也都派了代表送贺礼。
当胡二、唐群英和李同龙赶到时,见偌大别墅人满为患,不由咋舌。
来的除了鹿岗镇高层就是商业巨子,甚至还有清廷地方官员。
当然在鹿岗镇周边他们都是小透明。
唐群英磨牙,低声嘀咕:“咱们大人真是拈花惹草的好手,外室都生了孩子……”
她毕竟是丽贝卡·莱维闺蜜。
说话胳膊肘自然要往里拐。
“住嘴。”胡二呵斥:“谁是外室,那还说不定呢,哪轮到你嚼舌根?”
“我怎地就不能说?”唐群英梗脖子:“知府大人口口声声男女平权,到头来他却三妻四妾……”
胡二:“行了行了,你可闭嘴吧。咱们在鹿岗镇,不是胪滨府,容不得你撒野。”
“哼,他除了手掌大权、家财万贯外,他怎么和那些痴情男儿比?”
李同龙在旁边默默开口:“唐姐,单单你说的这两点,那些痴情男儿都得跪着听。”
唐群英脸色涨红:“……”
胡二嘿嘿的笑。
他们仨见这个送金锁头,那个送玉如意,金算盘就七八个,很快稀奇古怪的金银珠宝堆积如山。
范子亮写礼账写的手腕发麻。
赵传薪迎来送往,一波接一波,好不容易得空朝三人走来。
“原来派了你们仨来,胪滨府一向可好?”
唐群英哼了一声:“再没有比你更渎职的知府。”
赵传薪抱了好大儿心情愉悦,乐呵呵道:“唐女士月事不调也有好处,千里油耗仅需一肚子气。”
“你……”
“连我家的狗,都比你心平气和。是不是啊,干饭?”
干饭:“汪汪汪……”
唐群英气的胸膛起伏。
跟赵传薪斗嘴,完败几乎是永久性的。
唐群英平息情绪说:“惟愿你明白哪头轻哪头重。”
她话里有话,像是在说赵传薪在萨哈林不回胪滨府,又像在说丽贝卡·莱维和苗翠花。
她要是知道赵传薪还有个女王和古丽扎尔,恐怕得气绝经。
赵传薪佯作没听懂:“放心吧,胪滨府绝非赵某烂尾工程。”
赵传薪本该及时回岛上,可这会儿赶他他也不走了。
等人走光,他去看熟睡的赵正则。
孩子很健康,连黄疸都没有,皮肤也不像正常孩子刚出生时黢黑布满褶皱。
反而白白净净,那眉眼那鼻子能看出几分赵传薪的影子。
来看孩子的人阿词如潮啧啧称奇。
没风雨雷电,没祥瑞降世,没佛光涌现。
天气地理方面都没有异象,可这孩子本身就是异象。
孩子喂完奶后,安静的睡着。
赵传薪仔细看,发现赵正则除了跟他像,五官轮廓跟姚佳也有几分相似,顿时哭笑不得。
没什么好怀疑的。
苗翠花怀孕时,姚佳在胪滨府,他可没有旧神圣坛可以传送。
只能说高祖母一脉的基因强大。
赵传薪奶奶长得一点都不漂亮,但后代却多清秀。
到了赵传薪这,反而比不上上一代。
来照顾苗翠花的是个丰满的妇人,她来婴儿床边看孩子,口中啧啧道:“瞧这孩子生的,打小就有虎的后背,熊的腰板,鹰的眼睛。”
赵传薪补充:“还有郎的诱惑。”
妇人:“……”
赵传薪说:“你在这看着孩子,我进去瞧瞧我大哥。”
“诶,此时男子不得入月房,容易招邪祟。”
古人重男轻女。
男子入月房,怕男子沾霉运。
赵传薪一边推门一边说:“什么几把邪祟,我一通驱魔咒,都能念断阎王十二指肠,哪个邪祟敢来?”
苗翠花脸色不苍白,身体也不虚弱,正狼吞虎咽吃鸡蛋糕。
“哎呀,真好吃,爱吃。”
“大哥,你真厉害,生孩子一声不吭。”
苗翠花吃完,伸懒腰:“卸几斤肉而已,算不得什么。对了,看见明辛了么?”
“刚刚她看赵正则高兴的上蹿下跳,累的睡着,让我抱回屋去了。”
苗翠花慢慢起身下地:“你给我洗洗澡呗?”
“嘎?现在洗?不是说湿气入体么?”
“我日日勤练平衡术,水-只会往外-流。”
“大哥,我怀疑你在开车。”
“二弟,这个不急,恢复几天,恢复几天再开不迟!”
哪怕苗翠花精力充沛,在赵传薪操纵最佳温感水流给她按摩般冲刷下,还是舒服的睡着了。
赵传薪蒸发水汽,给她盖好被子,去婴儿床旁看守孩子。
“先生,有我看着,你闭眼眯一会儿吧。”
“无妨,有我看着,你闭眼眯一会儿吧。”
两到三小时喂一次奶,挺折磨人的。
孩子一哭,赵传薪就先去叫醒苗翠花,喂完后抱出来继续睡。
十二小时后,孩子拉了。
赵传薪驾轻就熟一通操作后干净清爽无异味。
那妇人听孩子哭闹,揉着惺忪睡眼起来时,赵传薪已经收拾好。
孩子也不哭闹了,咂咂嘴又睡下。
妇人提了提衣襟上前,左看看右瞧瞧,还凑过去嗅了嗅。
狐疑的看看赵传薪。
赵传薪摆摆手:“回去继续睡,等彻底睡醒接我班。”
第二天,四小来了,逗弄孩子的时候,赵宏志手指头不小心戳了赵正则胳膊一下,给他戳疼了。
赵正则张嘴嚎啕。
赵宏志吓一跳,怯怯后退,以为要挨骂。
可赵传薪只是拍拍赵正则稚嫩小胳膊说:“你一岁,正当年,有啥好哭的?”
赵宏志:“……”
咋说呢,他不知道,他是赵正则的高祖!
赵传薪要是训斥他,那不是给赵正则造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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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收起赶人:“都走都走,过阵子再来,现在赵正则还没长到成为玩具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