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主人,南华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强行解释道:“呃......也许它们特别喜欢我这里的山景吧,毕竟这种景色在天海这种地方可是非常罕见的。”
“至于名字嘛......你难道看不出来,拍卖员的原型就是萌家老三吗?不要求你分辨长相,那专属BGM应该能听出来的吧?”
风甄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你竟然还能分辨熊猫的长相?它们不都长得差不多嘛,不就是黑白相间的团子模样么?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熊猫圆滚滚的身体轮廓。
南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这两只熊猫差别这么大竟然真有人分不清吗?
时光匆匆,三天转瞬即逝。在这段时间里,创界山一路前行,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异常顺利地抵达了【干之岛】附近。
站在第五层的一个炮孔的位置向外看去,
只见一座巨大的空岛宛如一只庞大的鸟巢矗立在空中,但它并非由树枝和干草构建而成,而是通体由坚硬无比的钢铁铸造而成。
每个枢纽岛屿都像是一个繁华热闹的商业中心,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商人和冒险者。
而【干之岛】作为连接树干层与树冠层之间的关键岛屿,其地理位置更是至关重要,具有极高的战略价值。
因此,这里聚集的人数众多,甚至超过了之前所经过的【叶之岛】。
想到这里,南华不禁想起上次因为有封王强者出手干预,自己错失了参观【枝之岛】的机会。
也不知道那里会是怎样的盛况,
每每念及此处,南华都会感到一阵惋惜,觉得这实在是一大憾事。
(至于枝之岛子爵侥幸死里逃生这件事暂且不提。)
“叮叮叮,叮叮叮”
南华口袋里面的电话虫突然响起,这个是他和学院联络专用的电话虫,所以不用想也知道,电话虫的另一端会是谁了,
果不其然,当南华迅速按下接听键之后,电话虫立刻变幻成了黄哥那张熟悉的面庞。此刻的黄哥满脸兴奋之色,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激动得难以自持。
“喂,南华啊!我看到你的空......舰船啦!你们是不是快要到【干之岛】了啊!?你们没事可真是太好了!当我知道【毒孢族】的封王对你们出手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万幸啊!还好你们没事。”
黄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南华微微一笑,回应道,“没错,我们已经快到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是由黄哥你来给我送所需的材料吗?”
听到这话,黄哥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哎呀,我哪里有那样的资格哟!”
虽然是自嘲的话语,但是他的口吻却仿佛是在自豪什么。
“你这次要更换的东西,由于其价值实在是高得离谱!所以,这一次给你送材料的可是一个大人物!”
“哦?”南华顿时来了兴趣,“大人物?难道是哪位封王过来了吗?也对,毕竟我可是兑换了一件S级别的道具。”
黄哥的表情带着一丝激动,“没错,等你来了你就知道啦!这是一位没有什么架子的前辈!”
俗话说得好,望山跑死马,
虽然远远地就能望见那座【干之岛】,但要真正到达那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创界山号】始终保持着稳定的速度匀速前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过了半个钟头,它才终于缓缓靠近了目标。
然而,当梅利准备寻找一个合适的港口让【创界山号】停泊时,
它猛地意识到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或许、可能、大概......【创界山号】压根儿就不是一艘传统意义上的船?
等它手忙脚乱地总算把这艘庞然大物停下时,眼前的情景已经让人不忍直视了。
只见这座犹如空岛般巨大(实际上就是空岛)的舰船,此时恰好横在了东港口的出入口处,彻底阻断了交通,让无数在东港口停泊的船主,都一个个要忍不住开口大骂,
但是在看到那个巨大空岛隐含的炮口以后,一个个及时的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站在创界山一处炮位的南华不禁发出由衷的惊叹:“真大啊!”
随着机师火种不断得到强化,其产生的辐射范围也会随之扩大。正因如此,空岛所能够隔绝的天海规则区域变得越发广阔,从而使得空岛有条件修建得越来越宏伟壮观。
创界山号明明已经是一座男爵空岛的规格了,但是在对标【县城】的子爵领面前,却依旧显得有些小巧玲珑。
同样的想法在那位年轻,且刚刚接手家族产业不久的【干之岛】子爵的心头划过,
对于生活在这空岛之中,一辈子都没有出港机会的众多岛民而言,【创界山】号无疑是另外一种令人惊叹不已的庞然大物。
如果把这东西视作舰船的话,这玩意的大小甚至比起公爵级提督所拥有的那种重型战列舰(也就是天海地区特有的重型航母)还要夸张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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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去,它仿佛就是一座正朝着【干之岛】急速冲撞而来的巍峨高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不禁担忧这座岛屿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如此巨大的冲击,
感觉自家的空岛随时都有可能在剧烈的撞击之下分崩离析。
望着眼前这位年轻子爵那因为惊恐而变得异常苍白的面庞,黄许西心中充满了同情和理解。他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
“别担心,你不是发布任务了吗?双响炮是不会上你的空岛的。你的空岛肯定会十分安全的。”
然而,让黄许西始料未及的是,当他说完这番话后,身旁那位子爵的脸色竟然变得愈发惨白,毫无血色,宛如一张白纸。
也不知究竟是想到了些什么,只见这位原本面色苍白如纸的年轻子爵,其面容渐渐地恢复了些许血色。
他微微咧动嘴角,好不容易才挤出了那么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苦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