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麒荣的尸首不在此处..."她低声自语,目光扫过四周,"或者说,这本就是个局。"
根本就没有李家村,李家村的人早已被炼化魂魄变成了噬魂蛊!
远处传来曲意绵的惊呼,江稚鱼身形一闪。喜堂内,曲意绵和秦宥琛被纸人团团围住,纸人空洞的眼眶中爬出金纹蛊虫。
"破!”
煞气如利刃横扫,纸人瞬间化作齑粉。江稚鱼抓住两人手腕,煞气裹挟着他们破开虚空。
"小鱼!"曲意绵的声音被空间裂缝吞噬。
江稚鱼深深看了他们一眼,转身投入愈发扭曲的幻境。周围的景象如万花筒般旋转,怨气凝成的鬼手从四面八方抓来。她一边闪避,一边以煞气凝成长弓,将袭来的怨灵击散。
田野间,稻穗早已腐化成灰白色骨刺,每一步都溅起腥臭黏液。江稚鱼凭着记忆中的路线疾奔,耳边是呼啸的阴风与怨灵的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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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近在咫尺时,却在她眼前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晚了一步..."她咬破指尖,血珠在空中凝成符咒。地底传来轰鸣,海啸的咆哮声由远及近。
江稚鱼迅速结印,煞气在掌心凝聚成刃。她再次撕开虚空,
江稚鱼指尖煞气凝聚,虚空裂缝在身后撕开,赶在海啸前,她迅速跃出。刚一落地,曲意绵就扑了上来,“小鱼!你吓死我了!”
秦宥琛扶了扶金丝眼镜,西装裤脚还挂着半截水草,语气依旧冷静,“人没事就好……”
话音未落,江稚鱼已经推开他们,冲向林间那棵古树。她迅速撕下封印符纸,困在阵法中央的少年化作纸儡“噗”地炸开,化作漫天纸钱。
“可恶,中计了!”她磨了磨唇畔,眼眸微眯。
她突然想起沈既白问的话——那家伙早就看出这是个局!
李麒荣,麒荣,容器。
真正的尸首到底在哪?
就在这时,林间传来曲意绵的尖叫声。江稚鱼来不及多想,身形一闪,迅速回援。赶到时,正看见牛管家像条风干咸鱼一样被藤蔓倒吊着,“少爷快跑!”
周围的树林开始扭曲,枯枝断裂的脆响突然密集,高处的树冠开始错位移动。树皮皲裂处渗出暗褐色汁液,藤蔓攀爬蠕动,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江稚鱼迅速结印,煞气如利刃横扫,将几名黑衣人击飞数丈。她飞身扶起曲意绵,将三人护在身后。然而,一旁的藤蔓袭来缠上了秦宥琛和牛管家的腰。
牛管家和秦宥琛被绞在一起,吊在半空,牛管家老泪纵横:“少爷,老奴的清白和您捆一起了!”
秦宥琛挣扎着掏出瑞士军刀,刀刃却被藤蔓绞碎。他咬牙切齿:“老牛,你还是少看点小说吧!这藤蔓是铁做的吗?”
楚清和从暮色中踱步而出,幽绿的煞气在他指尖流转。少年嘴角漾出甜甜的笑容:“姐姐,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