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心里不禁有些惊讶,她帮太初魔尊做了两条竹心线后就开始养伤,并没有过问他的事情,没想到只是这么一段时间,居然连月老都知道了他的存在,看来他的任务也是失败了。不过她并不关心这些,当时之所以做竹心线也是受太初魔尊威胁,至于他用来干什么就不是她能左右的,把这些都归到她头上,她心里是不认的。
但此时此刻她没有跟月老辩解的意思,在她看来,解释就相当于认输,她情愿担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也不愿在气势上输掉。于是她冷冷地笑了笑,说:我这不都是在报复你吗?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所有的后果都是你该受的!你自己说说看,那时候有多少飞仙因为那条天规陨灭,我能不怕吗?锁缘金线是我的救命稻草,唯有这件法宝才能让我安心地爱你,可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也对,你是金仙,哪怕天庭要罚也不会罚你,所以你根本体会不到我的心情。你说你爱我,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一直担惊受怕?你明明有办法让我安心的,却把锁缘金线用在两只畜生身上,现在竟有脸面反过来指责我的不是?”
这也是月老无法跟郁离达成共识的地方,或许就像她说的,作为金仙,他根本理解不了飞仙与金仙相爱时的心理负担。就像男女双方发生关系时,男性永远理解不了女性害怕怀孕的那种心情,这是身体结构差异造成的认知不同,哪怕是再体贴的男人都是无法做到感同身受的。
同理,以月老的地位根本想象不到郁离那种谨小慎微的心情,他觉得爱可以克服一切,而郁离则越是爱就越怕失去,越怕失去就越怕被发现,越怕被发现就越需要心理安慰,她不觉得月老会抛弃她,却没办法克服心中担忧之事。
锁缘金线就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安慰,她几乎把所有筹码都押在这上面了,结果最后全输掉,于是她顺理成章地觉得这份违反天规的爱迟早会被发现,然后需要为此付出生命。
至于他们的感情被发现后月老会如何担当,这些对月老来说已经没有讨论价值,即便他当时已经想好要与郁离不离不弃同生共死,如此说出来也成了马后炮。
郁离纠结的是已发生不可挽回的事,简单来说就是曾经拥有过所以知道失去的痛苦,月老无奈的是自己的心意只能一直被误会,也就是想好的后续没来得及发生已经被game over。一个痛苦于放不下,一个难受于说不清,加上过了那么多年,想说清楚又岂是容易的。
月老也就不浪费唇舌了,说道:“你既然仍纠结于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还是乖乖跟我回天庭吧。”
郁离被雨邪红绸绑住,想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任由月老施为。
忽然,一直抱着玄墨没有说话的银雪才反应过来锁缘金线没有发挥作用是什么意思,她顿时惊了,指着郁离就不满地怒斥:“你胡说八道,我明明也喜欢玄墨的,这锁缘金线肯定是有其他原因才出了问题。”说完还非常不忿地举举起玄墨就在他的脑袋上用力亲了一下。
玄墨有些受宠若惊,针状的瞳孔都不自觉变成圆滚滚的,看上去竟有几分呆萌。他仰着头看向银雪,发现她的表情非常认真,完全不像在逞强或者在开玩笑,心里便越发诧异。难道银雪对他也是一样的感情,只是锁缘金线没有感应到?
他不禁满脸期待地看向月老,希望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一些有些的反馈,可月老却说:“锁缘金线是万年才得一条的法器,不会出问题的,或许是你还没分清喜欢和爱的区别吧,喜欢是没用的,锁缘金线需要用爱来激活所有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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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扁起嘴巴,十分不满地反驳:“哪有什么不一样,我对其他神仙和其他猫又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