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银雪就有些受到打击了,不会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是自作多情吧,这样真的很丢脸耶。还好下一秒上生星君就打消了她的怀疑:“说来也奇怪,在天庭飞升的神仙似乎都有三个特点,一个是修炼天赋特别高,法力比同种同龄的神仙都要强,一个是长得特别漂亮,虽然不至于到元始天尊那种顶级的程度,但在天庭这种个个都长得好看的地方也是排得上号的,最后一个就是都出在香火琳宫。当然,这三个特点都是在你们出现之后才被八卦党类比出来的,因为样本太少,结果不算权威,这些年香火琳宫也没再出什么飞升的神仙,大家就当成乐子了,没怎么认真对待,要不然香火琳宫不可能还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
这话也是在提醒玄墨和银雪,香火琳宫看似平静,但其实也是危机四伏,如果再有一位飞升的神仙,那月老在天庭的地位就比较尴尬了,众神肯定会怀疑香火琳宫有问题,到时候不把香火琳宫掀了才怪。
玄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紧张,那些老顽固们的做派他是领教过的,说白了就是每件事情都要一成不变按部就班,规则必须要坚决维护,原本怎么样,现在就要怎么样,以后还得是怎么样,不能轻易改变,哪怕恶果已经放在面前,但只要威胁不到他们,他们就会继续坚持。
香火琳宫已经前后出了三位飞仙,这在顽固派们看来就是破坏规则的事情,他们已经一连忍了三次,所谓事不过三,他们算是免费赠送一次机会了,要是真的再出一位飞仙,恐怕顽固派们会彻底反扑,连同之前三次一起算账呢。加上月老现在只是有些起色,还没完全恢复,如果顽固派们联手,单凭他们又如何能抵挡?
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能等闲视之,玄墨不禁问道:“香火琳宫为什么能出飞升的神仙?”
谁知上生星君也是摇了摇头:“真不知道,或许只是巧合吧。其实我和月老都经过多次探查,并没发现香火琳宫里的阵法有任何破损,都在正常运行的,按理说你们能吸收的灵气和仙气有限,只是延长寿命和开启灵智的话问题不大,但想成仙就不够了,可谁知道居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飞升,我们都觉得奇怪呢。”
如果只是碰巧,那现在担心也没用,若真的再有什么东西在香火琳宫飞升,他们也阻止不了。玄墨不是杞人忧天的性子,既然多想无用也就不想了:“后来呢,郁离去哪里了,为什么我们在香火琳宫这么久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上生星君叹了一口气,回道:“不知所踪,突然有一天就莫名其妙消失了,她消失后,月老就把与郁离有关的记忆从所有仙奴的脑海中抹去,他们不记得郁离的事,自然就不再提起这个名字了。”
银雪有些不解:“月老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生星君说:“这个月老没有明说,不过依我猜测,他应该是想替郁离留一丝生机吧。你们也知道天规森严,一个神仙突然不知去向,还是郁离这种本身就身份敏感的,若是被发现,肯定会追究责任,到时一个叛仙的罪名定下,郁离是想回来也回不了了。抹去仙奴的记忆,他们就不会知道宫里少了一位雅仙,也就不会有告密的可能,只要在其他神仙发现前把郁离找回来,事情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了。你们应该知道,如果主神有心隐瞒,其他神仙是很难发现某个神官不见了的,月老也就趁着这段时间到处寻找,可惜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后来这事还是被发现了,天庭把她定为叛仙,月老才没再继续寻找。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你们到天庭前后发生的吧,反正没多少年你们就飞升成为月老新任神官了。”
听罢,银雪心里也是生出了不少感叹,那时候她跟玄墨整天憨吃憨玩,除了月老抓住他们修炼时无聊一点,其余时间都快活得不得了,没想到居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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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感叹归感叹,里面还是有许多不清楚的地方,银雪便问道:“可她跑了就跑了,为什么要报复月老?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
上生星君无奈叹气:“所以我刚开始才不打算告诉你们啊,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压根没有证据,你们知道了就会往这个方向想,万一我猜错了,这不大家一起白折腾?”
银雪这会儿倒是挺豁达:“白折腾就白折腾,我们一起折腾,就算是无用功也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如果只有你一个慢慢调查,哪怕浪费的只是你的时间,折腾太久对月老也没有好处,倒不如咱们一起努力。”
玄墨自然是非常赞同银雪的意见,连连点头,还特别崇拜地看了她一会儿,看完后又轻飘飘地瞥了上生星君一眼,那眼神哟,别提多欠揍,好像在看个傻子一样。
被当成傻子的上生星君终于忍不住气,伸手就往玄墨后脑勺拍了一下,力度不大,但也拍得他往前一倾。
玄墨明白这一下是怎么回事,受了也算是活该,但银雪没看到玄墨看上生星君那个放肆又欠扁的眼神,只以为上生星君在欺负他,立马就不干了。她是最看不得玄墨被欺负的,已经习惯了保护他,见他被打,立马就抱住他的头,瞪着上生星君,怒斥道:“您干嘛无缘无故打他啊,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