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到县衙的班房，眼神凌厉地扫过一众衙役，沉声道：“包大人有令，尔等速速我前往公堂，不得有误！”

接着又厉声威胁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们心里都非常清楚。”

众衙役纷纷点头。

他们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失言而招致杀身之祸。

县衙公堂。

包公端坐于堂上，目光如炬，审视着鱼贯而入的衙役，视线最终落在了钱守贪和王貉身上：“钱大人，王捕头，本府自行审问即可，你们去忙吧！”

钱守贪与王貉对视一眼，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能躬身退下。

包公逐一审视衙役，冷声问道：“尔等可曾目睹或听闻私塾一案的不法之事？若有隐瞒，定不轻饶！”

众衙役面面相觑，心中惶恐，却无人敢轻易开口。

“钱大人可曾命你们去监视私塾学生及其家属？”包公继续追问，语气严厉。

众衙役低头不语，气氛愈发紧张。

“知情不报可是大罪！你们当真要替钱大人隐瞒？！”包公的脸色异常地阴沉。

一名衙役终于忍不住，颤声道：“回包大人，钱大人确曾吩咐过监视学生家属，但我们并未亲眼目睹不法之事，只是奉命行事，不敢有违。”

包公闻言，眉宇间透出一丝冷厉，沉声问道：“你们可曾目睹有人上门威胁那些学生家属？”

众衙役俱是摇了摇头。

包公心中却是非常疑惑。

未曾目睹？

上门威胁之人竟能逃过监视之人的眼睛？

“你们的分工为何？”包公又问。

一衙役回道：“回包大人，因为人手有限，我们一人负责监视一家。”

包公恍然，暗暗思忖道：“如此看来，监视不过是掩人耳目，真正的阴谋仍在暗处。”

他目光锐利，继续逼问道：“你们可曾发现异常动向，或是听到钱大人私下有何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