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参见包大人!”
包公不耐地问道,“吴大人找我可是有事?”
吴庸满脸谄笑着回道,“张庄的案子多亏了包大人费力劳心,才能如此迅速地破案,下官想请您、公孙先生和展大人去清芬楼吃个饭——”
包公瞬间气得眉毛竖起,直接喝断了他的话,“吴庸!”
吴庸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下······下官在······”
包公怒声训斥道,“吴庸,你身为父母官,不想着如何治理好封丘,竟想些歪门邪道,蝇营狗苟,你对得起封丘百姓吗?对得起圣上吗?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
吴庸磕磕巴巴地回道,“下······下官知错了······”
包公见他怂包无能的样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回去好好面壁思过,别总想着混吃等死!”
“是······”
吴庸见包公再无下话,便站起身,躬着身子默默地退出了花厅。
而公孙策的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啊?张荣竟然是被狗给咬死的?”艾虎惊讶地问道。
展昭点了点头。
艾虎双手托着下巴,满脸惋惜道,“我这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啊······”
随即又问展昭,“展大哥,封丘的案子呢?你快跟我说说?”
展昭无奈地笑了笑,“这桩案子有些曲折,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路上边走边说?”
艾虎失落地回道,“好吧······”
且说开封府延津县城东有一富户,名为朱凤祥,人称朱员外。
朱员外家中有一贤妻和一儿一女。
长子姓朱名昊,年方十八,自幼体弱多病,读书却是极为用功,一心想走科举之路,只有丫鬟兰儿一人服侍。
女儿姓朱名瑶,正值及笄之年,性格颇为孤僻,除了兰儿和其母亲,从不肯与其他女人接触,朱母无奈,便给了兰儿双倍的月俸,让其侍奉兄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