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轩正腻歪呢,听到沈怀景问这个,他便吐了口气,“媳妇能不能别这么聪明。”
果然,白凤轩对刘沣是有打算的。
“不过,刘沣能不能用,还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反正,橄榄枝我已经抛出去了。”
白凤轩没有多说,沈怀景亦没有追问。
夜,又安静下来。
白凤轩侧身把人搂了搂,沈怀景也没有拒绝。
疯狗的毛,还是顺着摸,自己能好受些。
其实,白二爷早提醒过他的,只是他如今才真正体会到。
“媳妇,有件事,还得你帮忙。”白凤轩又说。
沈怀景已对媳妇这个称呼免疫了,反正也阻止不他叫,那就由着他吧。
“什么?”
“方瑜要走,你替我劝劝。新三团虽然有军医官,但没法跟方瑜的医术比。打仗,总是要死人的,有方瑜在,我新三团的人可以多捡些命回来。”
白敬轩手术的时候,白凤轩就这样提过。
沈怀景深知方瑜是自由惯了的人,断不会留在新三团。
“让她回省城吧。她更喜欢自由。”
“自由?在这块土地上,谈什么自由。她那样的性子,本事再大,照样有人会想她的命。”
沈怀景也认同白凤轩所说,但他不会让方瑜为难,本来就是因为他才把方瑜拉入这场混局里的。
“那是她的事。让她走,不然,就是我坑了她。”
沈怀景这般说,白凤轩倒是不好强求了。
虽然心里可惜,但又怕小兔子不高兴,到底是叹了口气,“好,让她走,听你的。”
第二天一早,方瑜便要回省城了。
沈怀景因为腿不方便,自然不能去送。不过,方瑜临走之前来了一趟沈宅。
“你自己多保重,有事给我写信或是发电报。”当着白凤轩的面,方瑜倒也没有多说。
朋友想做的事,她劝过,对方坚持,那就只能成全。这是朋友的道义。
而且,谁也不知道自己坚持的就一定是对的。
方瑜在这方面,并不固执。
“你也保重。省城也是个是非之地,你一个姑娘,还是以自身安全为重。”
“宝贝放心,我有分寸。若是白团长欺负你,记得跟我说,我肯定带着手术刀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凤轩,然后凑到沈怀景耳边低语,“把他玩艺给切了,保证让他以后都快活不得。”
“你......”
沈怀景耳朵都红了,像是被人听了床戏的墙角一样。
“好了,我走了!”
方瑜跑得快,再不跑,她怕白凤轩要掏枪了。
不,她更怕白凤轩把给了的高额诊金再给抢回去。
“那疯子跟你说什么,凑你耳边那么近?”方瑜刚走,白凤轩就低弯下腰来问道。
“耳朵都红了......”他伸手摸了沈怀景的耳朵,醋意又起。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靠近他的小兔子,他都不喜欢,他都会吃醋,更何况方瑜还看过小兔子的大白腿,应该把她眼睛挖出来的。
沈怀景也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那么爱吃醋。
不挑地方,也不挑人,好像是醋精转世一样。
“她说,幸好我只是伤了大腿,这要是伤了别处,以后就没法让白团长快活了......”
白凤轩哪里听得这话,直接把人抱起来,就往屋里走。
沈怀景顿时有点慌,“大白天的,你赶紧放我下来,我还伤着。”
“大白天的,媳妇才会更热情,就像那天在开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