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对他道:“有些事情,你可以看破,但不要说破。”
“为什么?”时影不解道。
“自己想。”时瑾抛下一脸懵懂的时影,走进了房间。
时影本打算跟进去继续追问时瑾的,但是突然想起时昭曾经跟他说过,不可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公子的房间。
时影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就抱着枪守在了时瑾门外。
......
接下来几天,殷临泽总是时不时的跑来找时瑾,不是带时瑾去看风景,就是为时瑾诵经祈福。
而时昭与时君那边也传来了进展。
——————时府——————
时君看着眼前几个被时昭抓住,压到了此处的人。
他怒极反笑道:“一群狼心狗肺的家伙,往日里时家待你们不薄吧?你们凭什么背叛公子?!”
被压在此处的其中一个眼底泛着青黑,瘦骨嶙峋的男子,满脸不屑的抬起头道:
“是,时家是待我们不薄,但那又怎么样?对于时家而言,我们不过是供他们使唤的狗罢了,我们在遇到生命危险时,择明主而侍之,又有何不可呢?”
听到他胡言乱语,颠倒黑白的话,时昭气的直接踹了他一脚。
时昭满脸愤怒道:“择明主而侍之?那你们选择的是明主吗?你们分明是要去当一群为人不耻的卖国贼!”
那男子有点心虚,他忍不住嘀咕道:“再怎么我也比你们跟着一个病秧子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