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他发现自己瞄准的是空气，而不是他们的手脚。与其说是记得，不如说是亲眼所见更准确。

只见，他们的手脚所留下的痕迹留下了残影，而前行的道路则被某种如同光芒一般的东西所描绘出来。

庆林可以看到自己瞄准那个光的某个点并射击。

甚至连子弹飞向那个点的轨迹也被画出来了。

“这是什么？”

庆林一头雾水，不知道脑海中浮现的记忆是否正确。这是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景象。

“我想我就是有这种感觉。我现在就是这样记得的。

看到目标的运动路线和射击点没有意义，但看到子弹的轨迹也很荒谬。

当然，庆林已经感觉到如何射击才能击中目标，但他看不到子弹的轨迹。

不过，我的记忆中却有清晰的弹头轨迹。这也是受风和雨滴影响的轨迹。

「什么废话啊……」

庆林厌倦了不知道这是记忆还是梦，试图回忆之后发生的事情，但什么也想不起来。

但我还是抬起冰冷的眼睛，继续思考，以免意识变得模糊。我一遍又一遍地回顾，至少回顾了我记得的部分。

我越想，那些梦幻般的场景就越真实，但我并不在意。我所能做的就是想一些事情来让我的心有事可做。

与此同时，庆林却在不知不觉中赚到了一笔意外之财。我下意识地试图弄清楚如何匹配那些移动得如此剧烈以至于我的眼睛无法跟随他们的人的手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