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没有看到底层的老百姓,卖儿卖女,苦不堪言,我们寒窗苦读十几载,是想光宗耀祖,可是读书人的良知和风骨还在啊,宁愿付出生命,也要让皇上看清现实。
不然如此下去,就是蔡京的天下了。”
天明请三位入座,叹道:“皇上有志向改变大宋,只是太过于求成,再加上王安石对蔡京很是信任,才导致变法失败。”
徐武坐下,道:“皇上还是太年轻了,性格又很执拗,听不进不同意见,现在大宋面临战乱,灾害,但愿能齐心协力度过难关吧。”
天明举起酒杯,问道:“今天请二位来小聚,也是想听听边关战争的消息,我大哥好几个月没有来消息了。”
陆平是绥州知州,离西夏最近,他叹道:“西夏三十万大军,我们也是三十万大军,取胜的可能性太小了,只能勉强把西夏堵在边关外,等双方打累了,再坐下来谈判。”
邢定年郁闷的喝了一杯酒:“不是王安石搞什么裁兵法,西夏敢轻举妄动吗?一个读书人,只会在家纸上谈兵,他怎么不去边关看看?”
几人不说话了,这种无能为力的苦闷,只能解酒消愁。
酒过三巡,天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陆平:“陆大人,你们不日就要回绥州,如果能见到我大哥,麻烦把这份家书给他。他很久没有来信,家人很是担忧。”
陆平接过信,说道:“一定送到廖大将军手里。”
几人再次举杯,虽然有扳倒蔡京的喜悦,更多是对大宋未来的担忧。
所有变法全面停止以后,王安石再也没有上过一次朝,天天在家喝酒。
一个一心为大宋着想的清官,却被同乡害得抬不起头来,他不明白蔡京为何要这么做?
每年的俸禄,足够他们锦衣玉食了,怎么还不满足呢?
一个农民,一年能存下十两银子,便是丰收年了,可是京城的官员,一餐酒,都不止十两银子。
王安石懊恼,愤怒,更恨自己,因为这一切的源头,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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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脸面对天下人,躲在府里逃避现实。
可是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做事也不行啊,王安石上劄子,自愿去偏远的宜州,做了一个小知州。
与王安石一样消极的,还有赵顼。
王安石贬了,蔡京流放了,赵顼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不知道应该飞向哪里?
地方上还有一大堆的政事需要处理,可是赵顼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此时,粱淮吉来了:
“皇上,皇后娘娘做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