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萍都没多少气了,也不许游石头碰她。
我们七手八脚把翠萍把翠萍搬上驴车,她死活不去公社医院。
只好把她送到了村医室。
她嚷着不许游石头进去,不去医院,不见人。
游石头不敢进去,把他嫂子弟媳妇叫去帮忙。
王大夫一直再劝她去医院,我惦记家里两个孩子就回来了,等孩子睡了我就过去。”
林听晚上次见到冯翠萍,还是去派出所那天。
脑震荡,外伤,村医室治不了。
冯翠萍不去医院,说明……已存死志。
吴月娥把盘子往她面前推了一下,“再吃点儿。”
“吃不下了,晚饭吃得太饱。”
吴月娥想不明白,“游石头都把翠萍供起来了,她还去上什么班?
那么多孩子她一个人管,想想都累。
她偏去找罪受。
不让工作就要死要活的,你说至于吗?”
林听晚暗暗摇头。
吴月娥肚子里西瓜那么大的字就放了三个,围着锅台转,男人转孩子转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她哪里明白工作对冯翠萍的意义。
游石头打着宠爱的旗号,禁锢冯翠萍的自由,生存能力,切断她和娘家的联系,斩断她向外发展友谊的翅膀。
她只剩下工作。
现在连工作都被剥夺了,冯翠萍丧失了活下去的斗志。
吴月娥没听到林听晚附和,转头问顾嘉卉,“顾知青,你觉得呢?”
“嫂子,在家待着虽然舒服,容易空虚,工作可以打发时间,还能挣钱。”
“我不上班也有钱花,我男人每个月都会给我家用。”
“大哥给你钱你才能花,不给你就没得花,自己挣钱不用看人脸色,想咋花咋花,想啥时候花啥时候花。”
吴月娥让林听晚评理,“你说我们谁说得对?”
“无所谓对错,价值观不同而已。”
“那你是哪种?”
“工作。”自渡,才是上策。
吴月娥搞不懂为什么一个两个为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