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殿。

冥王走后，顾含舞缠着司翊给她讲那两个小鬼头的事情。

司翊轻轻笑了笑，问：“怎么对他们这么感兴趣？”

“嗯……”

顾含舞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后摇头：“不知道。就是想知道嘛，师父说嘛说嘛……”

“好，师父告诉你。”

司翊开口，娓娓道来。

“那俩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冥界的，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大概，也是有几万年了……”

“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也是在这殿里。”

司翊指了指一张几案：“当时就在那，冥王抱着那女孩在逗她玩，而男孩却坐的端正，拿着笔在批注公文。”

“后来……”

司翊微微垂下眼眸，轻叹：“大抵是我来的次数太多了，冥王不欲见我，每次听到我来了，便只派他们兄妹二人来打发我。”

“他们兄妹俩话不多，小男孩每次都只会跟我说：故人已逝，何必执着。”

“而小女孩，每一回我来，她都是乖乖待在哥哥身边，不哭不闹也不说话。”

“初见他们时，我也和含含一样，以为他们是冥王的孩子。后来才反应过来，他们不可能会是冥王的孩子。”

听到这，顾含舞不由好奇询问：“为什么呀？”

“因为他们身上有仙气，也有魔气，应当是哪位仙子与魔的孩子。”

“仙子与魔？”

顾含舞呢喃着。

突然，她拽住墨麒肆的衣袖，说：“夫君，你说我前世是祈愿仙子，你是魔界之主，那我们以前也是仙子与魔。”

墨麒肆愣了一下。

后殿，小女孩拽住男孩的衣袖，兴奋说道：“哥哥，娘亲好聪明！她是不是猜到我们有可能是她的孩子呀？”

男孩刚想回答，就看到墨麒肆摸着顾含舞的头，轻笑：“嗯，乖乖说的对。不过他们不是我们的孩子，前世我们并没有孩子。”

“哼！爹爹大笨蛋！”

后殿，女孩叉着腰，气鼓鼓地说。

男孩摸摸她的头，哄道：“不气不气……爹爹前世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会这么想，也正常。”

……

听到顾含舞的话，司翊也是一怔。

是了，当年祈愿仙子与魔界之主相爱之事，在六界传的沸沸扬扬。

若说到仙子与魔头的结合，六界众生第一想到的，便是他们俩。

“那兄妹俩……”

司翊仔细回忆着他们的模样，猛然惊觉，他们的长相，似乎是有几分像他家小徒弟的。

难道……

一个猜想突然冒了出来，后又被他按下了。

应该不可能吧。

之前并未听说祈愿仙子已经有了身孕。

而且刚刚墨麒肆也说了，他们前世没有孩子。

大概是他多想了。

等了一会，没等到司翊继续说，顾含舞又禁不住好奇，问：“师父，那兄妹俩怎么了？”

司翊回神，摇头回答：“没什么，师父刚刚是想说，那兄妹俩的模样很可爱。粉雕玉琢的，像两个小白玉团子。”

“哇！”

顾含舞惊呼一声。

更好奇了。

“我也好想亲眼看看白玉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