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曲兆出去了,赵和宁的婢女就走出来,谄媚道:“郡主,还好您英明,躲过算计。不过,你怎么就这样放了姑爷?”
“就是郡主,看姑爷那个样子,应该赢不了江世子但还要嘴硬。万一他真输了,岂不是丢了您的脸?”
赵和宁脸上一片讥讽之意:“这京城,何人敢笑话本郡主?曲兆若真是个徒有虚名的废物,正合了本郡主的意!”
“郡主,您的意思是……”
“皇伯伯赐婚,本郡主不便休夫。但曲兆一再犯错,本郡主闹起来,皇伯伯也不好拒绝。”
“本郡主嫁入侯府,本以为嫁人还挺有意思的。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赵和宁越说,神色越讽刺。
静远侯府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想约束她。
她巴不得对方多犯错,好让她甩了他们。
“不过,比起曲兆是否徒有虚名,本郡主更在意的是,写那封信的人……”
赵和宁从身上拿出了那封信,她仔细端详了一番,突然冷笑了起来。
“曲锦书的手笔吧?她竟妄想借本郡主的手来对付静远侯府,好大的胆子!”
她与曲兆闹掰, 得益之人除了曲锦书,她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所以,她马上怀疑到曲锦书的头上。
婢女听到她的话,马上板着脸说:“曲锦书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郡主,奴婢这就去禀报王爷,咱们的人出手,定让她生不如死。”
“郡主,是否是要用老法子对付她?”
作为王爷的掌上明珠,郡主自幼想得到什么,王爷那是百依百顺。
小时候,郡主要的是东西。
长大之后,郡主要的是人。
但凡是郡主看上的男人,无论是沦落风尘的男子,还是良家男子,王爷自会去帮她夺来。
若是清白男子还好,直接夺来便是了。
如果是已有妻儿的,郡主见不得有人玷污她“心爱的玩具”,所以便会处理掉他们。
不少被她养着的男宠,他们的妻子,早已经被丢到青楼亦或者是乱葬岗。
“啪”的一巴掌甩过去,赵和宁眼神厌恶地盯着她的婢女。
“本郡主做事,何事需要你一个贱婢来指手画脚?”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方才还想讨巧婢女赶紧跪下磕头,磕得头破血流都没敢停下。
赵和宁语气阴郁:“是不是本郡主近来手段仁慈了些许,你们便生了胆子?”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拖下去吧。”赵和宁眼里没有半点温度,她摸着她的护甲,凉声下令。
好好的护甲,被这些贱人给毁了。
就这样,方才那个自作主张的婢女被捂嘴拖下去,等待她将是残酷的虐待。
其余婢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终于,在赵和宁心情逐渐变好了些许后,她才慢悠悠下令。
“曲兆虽是答应本郡主要去比赛,但他未必会做到。你们直接捉着他去比赛。”
“另外,曲锦书既然敢算计本郡主,那就该付出价价。”
“她不是很喜欢看摔跤比赛吗,本郡主就让她比个够。”
“你们去告诉父王,本郡主想看女子摔跤了。”
一房之隔,曲锦书和云水将赵和宁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云水心“咚咚咚”地跳,惊出了一身冷汗。
方才借着透气的由头,小姐带她偷偷来到了这里。
她知道和宁郡主并非善茬,但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心狠手辣。
“小姐,她要对付我们呢。早知道就不提醒她,让她被毒死算了。”云水郁闷道。
“从未听说过有女子摔跤的,平南王和皇上不会同意的吧。”她还心存最后的侥幸。
但曲锦书的语气却很淡定:“不,备受宠爱的和宁郡主,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她的父王都会给她摘下来的,更何况是小小的请求呢。”
云水憋着脸色,郁闷道:“平南王对她也太溺爱了吧,也不怕把她给养废?”
反正她就觉得怪怪的。
虽说平南王只有赵和宁一个孩子,理应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