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面之交,但是总觉得她不该是这样。
坐在他们前面时也隐隐约约的闻见了一股味道,如今看来,那味道应该就是陈显祖手里那个瓶子的味道。
他似乎控制了严姝晚,控制不太贴切,应该说蛊惑。
“想什么呢?”
黎琮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没什么,江原呢?你们不是昨晚睡在一起吗?”舒烬收回思绪跟着往外走。
“什么话!”
“你这叫什么话!”
“我只是睡在他宿舍,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睡在一起了。”
黎琮就和点燃的炮仗似的,说完话气鼓鼓的像个生气的小狗,啊不,像个气炸了的河豚。
“好啦,倒也不必如此敏感。”舒烬走上花坛边,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被摸了脑袋的黎琮炮仗嘴巴瞬间哑火了,脸上莫名的害羞。
“律师来了新的案子,听说好像是给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辩护,他负责。”
“十五岁女孩?”
“嗯哼,亲手杀了全家好像上了新闻吧,社会影响还挺大的。”
舒烬咂咂嘴,十五岁的少女亲手杀了全家,联系起来挺让人诧异的。
“我先回寝室,完事打电话我们再去殡仪馆。”
“回寝室干嘛?”
“吃后续的瓜,等着吧。”
舒烬往宿舍走,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就进去了,留黎琮站在女寝门口。
反正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回江原宿舍也只有那个满脑子黄色废料抱着内裤睡觉的变态在。
索性就坐在秋千上晃荡着等舒烬出来。
寝室某路过女生:“哎,这又是谁的男朋友,什么时候也能谈个这么帅的。”
同路女生:“哈喇子擦擦,帅的都被掐走了,我们的小奶狗兴许还在上幼儿园。”
“幼儿园的小奶狗是不是太奶了?”
“那就初中?高中?”
“哎哟,高中的话,人家要黑皮体育生,白皮艺术生~”
“你丫是真感想,哈哈哈哈。”
黎琮盯着路过的两个人女生,一时间觉得有点好笑。
虽然她们很能意淫但是她们说,自己是阿烬的男朋友哎~
黎琮美滋滋地荡着秋千,还在回味着舒烬刚刚触摸头顶的感觉。
宿舍顶层,楼梯入口处的第一间四人寝改成了专属于严姝晚一个人的豪华单人寝。
严姝晚躺在床上浑身发虚,绵软无力,身体像浮毛一样轻但脑袋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思考。
这样的感觉好像不止一次了。
手机响了起来,严姝晚随手接通了后放在耳边。
“喂……”
“晚晚,现在感觉怎么样?”陈显祖声音试探。
“很不舒服,我不想说话。”
“哦哦,好,我去给你买点药等你好点了我们出去的时候吃。”
严姝晚的难受能从电话里听出来,不像装的。听见她这么难受,陈显祖心里一块儿石头落了地。
拿出那个小瓶子放在台灯下观赏,越看越觉得这就是个好宝贝。
他眼神贪婪地望着这还剩半瓶的透明黄色液体,透过瓶子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吃定了这个小妞。
想要什么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什么,面子?尊严?
这些东西在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舒烬走上严姝晚所在的楼层,她在窗边露过脸所以很轻松的就能知道她是那间宿舍。
舒烬站在门口敲敲门,里面的人虚弱无力的应了一声后过了许久才来开门。
门开后,严姝晚用了大半的力气扶着门让自己站住。
“同学有什么事情吗?”尽管很不舒服,严姝晚还是忍耐着保持基本的礼貌。
“我们见过,还记得吗?”
舒烬观察着她的状态和表情。
严姝晚皱皱眉,似乎有印象但是这脑袋像灌了水泥一样不能转动。
扶着门框的手一滑,严姝晚差点没扶住,好在舒烬在旁边,一下子就扑进了舒烬怀里。
把严姝晚扶进了寝室,一进来舒烬就又闻到了一股在教室里闻到的味道。
房间里都是少女馨香,但里面还夹杂着一股不属于活人的味道。
“我有点晕,同学,有什么事情要不下次再说吧?”
严姝晚难受地爬上了床,整个人背对着舒烬蜷缩在床上。
她刚说完话就被舒烬猛地一把拉了起来,舒烬空余的另外一只手夹着一张符箓,手抖落几下符箓燃起。
“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