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姝看似很坚强,实际上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还是说,你想给栾援朝机会?”
彦姝立马抗议,“你可别激我,我是没那个心情。”
鬼使神差的,彦姝的脑子里竟然冒出了洛谨谦哭着让她心疼心疼他的小模样。
又倔又委屈的,简直没法说。
“想啥呢?语调都变了。”
温鱼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耳朵里,彦姝慌忙把脑子里的画面清理干净,“没有!”
她回答的那叫一个‘此地无银’,温鱼立马就捕捉到了不寻常,“你就不老实吧,有情况了还藏着掖着。”
彦姝当即扒拉着头发,一股脑和盘托出,“我怎么可能那么禽兽?那是我晚辈!他可是跟咱添添一般大!”
温鱼已经来劲儿了,“姝呐,他要是别人家的,你早就下手了呀!”
太熟了吗?
早两年洛昌贵骑着摩托车陪她跑,温鱼还有印象,“体格跟他爸一样不?”
彦姝回完话,立马脸红起来,“温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咋?你是对大哥不满意?”
温鱼‘去’她一声,“反正不管啥时候,能不委屈自己就甭委屈,你自己高兴最重要。”
彦姝闷闷‘嗯’了声,俩人结束通话,接着干各自的事儿。
夜幕降临,彦姝招呼着小助理下班,外头规规矩矩等了很久的洛谨谦凶巴巴盯着她,一个字也不说。
彦姝都气笑了,招手叫助理先走,朝着洛谨谦,“来多长时间啦?”
他高中毕业后,就进了家里公司,开始学做生意了。
洛谨谦想象中的是,彦姝见面就会伸手扒拉他的头,他再生气挣脱,叫她哄自己几句,他才给她好脸色。
谁知道她的手就放在下头,没有往上抬的意思。
周围人都识趣躲开了走,要么假装忙别的。洛谨谦索性拽着彦姝大步往外,“等你半天,出一身汗,我都馊了!你先跟我回家换个衣裳,然后再赔我一顿饭我才能消气。”
真诚永远都是必杀技,彦姝惯着他,“行行行,赔你一顿饭。”
她已经猜到洛谨谦为啥生气了。
果然,换了裤子,洛谨谦拿着半截袖准备往身上套,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你去找栾援朝弄啥?不是说跟你没关系了?”
这说明啥?说明这小子收买了她身边儿的人,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呀!
彦姝笑着靠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十九岁小男人健康有爆发力的身体,“你发什么火儿呀?不都跟你说了,我的事你少管。”
洛谨谦嘴角的笑都险些压不住。
好使!哥们儿给才出的主意还挺不错,她真的看他的肌肉了!
磨磨唧唧衣裳也不往身上套,洛谨谦走到了沙发跟前,“你放屁!难道叫我眼睁睁看着你找那个背叛过你的男人?”
彦姝看着眼前人,情绪都没变一下,“你是没得到我这个人不甘心,还是贪图刺激,又或者是就想跟家里长辈对着干?”
洛谨谦听着听着眉头紧锁了起来,随着,他顺势将手撑在了彦姝的脖子两侧,“我要是图人呢?”
彦姝笑意更浓,“那我现在就在这里,你随便,得手了你就会知道也就那回事。过了今儿,咱俩可不能再有别的牵扯。”
小男人神情凝重,忽而又急又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要是成熟点的话,就该不碰你,得像个老谋深算的男人一样,慢慢俘获你的心,让你心甘情愿跟我上床?”
彦姝仍旧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洛谨谦更加气不过,摁着彦姝的头顶重重亲了口,“那你想岔了,我就想跟你睡!以后还要继续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