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定山盯住老管家,“到底是谁?”
老管家摇头:“他没说,得见着您才行,不过,我瞧着年纪和气派,应该是昶王。”
“昶王?”徐定山思索,“我那年入京,倒是远远见过一面,不过,他一向不管朝中之事,怎么会忽然到这里来了?”
“父亲,也许就是因为他不管朝中事,才有时间出来闲游。”徐川霖说,“出去见见就知道了。”
徐定山点头:“对,一见便知,不过,我有感觉,他不是闲游,我们这里又不是什么游山玩水的好去处。再者……”
“罢了,走吧。”
徐定山拍拍徐拓海:“你就先别去了,等彻底好了,再露面。”
徐拓海在这方面一向和他心意相通,点头道:“好。”
徐定山带着徐川霖,快步往门外走。
徐川霖低声问:“父亲,大哥的事,连小妹也瞒着,要到大哥完全康复才可以现身吗?”
徐定山道:“长宁王的事,还尽在迷雾中,我的想法是,让你大哥尽早恢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或者在某些时刻,你大哥可以做一支奇兵。”
徐川霖也是聪明人,他一说,瞬间懂了。
“是,父亲所言极是,”他话锋一转,“也不知道昶王来干什么,对长宁王的事是什么态度。”
“先不提,就当做不知,若是问起有没有见过冷家人,就说知道入了城,前去问候过王妃,但王妃没有见。”
“其它的不要说。”
“是,儿子记下了。”
父子二人带着老管家来到门外,见一顶轿子停在那里。
前后有四人抬轿,都是身材壮硕,肌肉扎实的汉子,腰里鼓鼓,应该是缠了软剑。
徐川霖看了一眼就迅速收回目光,垂首恭敬站立。
徐定山手捧着玉佩,上前道:“末将徐定山,见过王爷。”
昶王轻笑一声,手下掀起轿帘。
“徐将军,好久不见了。”
徐定山赶紧道:“是,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请王爷进府。”
昶王下轿,他穿一身月白色锦袍,头戴玉冠,气色好了许多,皮肤白净,风流俊逸。
脸上带着笑意,态度也随和,站在府门前看了看:“徐将军的府宅颇具威严,不愧是武将之家。”
“王爷过奖。”
“请。”
昶王随徐定山入府,徐定山心里打鼓,徐川霖在后面跟着,寻思着要不要去跟冷星赫说一声。
还是得说,万一冷星赫哪会儿来了,和昶王遇见怎么办?
倒不是怕事,而是寻找长宁王的事,还是要秘密进行,更何况,昶王就是皇室的人。
打定主意,他决定一会儿就让父亲陪着昶王,他找个机会开溜。
进入前厅,昶王坐在首座,徐定山吩咐人上了茶。
喝半盏茶,昶王也不说来意,徐定山决定,要先下手为强。
“王爷,不知您千里迢迢从京城来此,所为何事?可有末将能效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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