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朗想要杀掉珍珠。
他出招,招招狠辣,每一招都能让珍珠重伤,不出三招就能丧命。
但顾蓉蓉和冷星赫在,早就防备着他,岂容他得逞。
刚出第一招,打在珍珠的心口上,再出第二招的时候,就被冷星赫拔刀制止。
一刀正中封玉朗小手臂,鲜血涌出。
封玉朗吃痛,后退几步。
徐川霖一脚把他踢翻:“你再乱动一下,现在就剐了你!”
封庭远上前一步:“且慢!徐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定山缓声道:“封庭远,你教子无方,为人父母却偏心偏爱,以至于兄弟不合,你这二儿子,一心想成就功业,让你刮目相看,为达此目的,不惜用尽一切恶毒手段。”
“他和金缕阁的女人勾结,害我夫人,岳父,这个珍珠,就是与他联手的人,也是金缕阁的。”
封庭远面色铁青,神色复杂尴尬,看向封玉朗:“逆子,是不是?”
“逆子?”封玉朗短促笑一声,“对,我是逆子,在你眼里,我就没有好过,没做对过一件事,我就是逆子,天底下最不听话,最无法管教的儿子。”
封玉朗哈哈笑几声,封玉昭道:“二弟,你……”
“你闭嘴!”封玉朗怒喝,“我怎么早没看出来,封玉昭,你装的真像,老三是无知害人,你是有意害人,我有你们俩做兄弟,真是倒了血霉!”
封玉昭正要开口,封玉卓从哪里跑出来。
“二哥!”
他奔到近前,脸色苍白,满是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回事?你……”
“又来一个,”封玉朗嗤笑,“收起你这副天真无害的样子,你多大了?被家里寄予厚望的人,要科考的人,真的天真吗?”
“父母的爱都给了你,你撒娇,你任性,你怎么样都可以,父母都能包容,就连你被传与金缕阁的女子私会,私定终身,这都能忍。”
“我动不动挨板子,我身上有多少伤?你连祠堂都跪不足一个时辰!你赌气不吃饭,全家都哄着,我身体不适不吃饭,有谁问过一句!”
封玉卓震惊地看着他,眼睛泛红:“二哥,我……我不知道,我真没想到,会让你这么难受,我……”
“闭嘴吧,”封玉朗不再看他,“收起你这副可怜样子,我不是爹娘,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只想打你几个耳光。”
徐川霖冷声打断他们:“少说没用的,你们兄弟的事,回头有空自己细说,现在要说的是我母亲被你们毒害的事。”
封玉卓上前来拉扯:“你放开我二哥,让他把话和我说清楚。”
徐川霖抬腿踢开他,一脚把他踢翻:“你算老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什么东西!”
封玉卓痛呼一声跌在地上,府里封夫人尖叫一声,赶紧跑出来。
“卓儿,你没事吧?卓儿!”
徐川霖讥讽对封玉朗道:“瞧见没有,你被刀开了口子,被我痛揍,都没人理你,你弟弟只挨了一脚,你娘就跑出来心疼。”
顾蓉蓉:“……”徐公子这刀补得太狠了。
封玉朗咬牙切齿:“我不稀罕。”
封夫人扶起封玉卓:“卓儿最小,天下的父母向小儿,我多疼疼他怎么了?老二一向皮糙肉厚,在军营摸爬滚打惯了,让让卓儿怎么了?”
封玉朗嗤笑一声,一句也没有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