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宛如倾盆大雨一般疯狂地从他的额头滑落而下,眨眼间便将他那张原本就略显苍白的脸庞彻底染成了一片惨白之色。
与此同时,他的整个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扭曲着,不断地做出各种怪异且毫无规律可言的动作,显然是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挣脱那如附骨之疽般紧紧缠绕着他不放的可怕剧痛。
可惜的是,他所做的一切挣扎不仅没能减轻丝毫痛苦,反而使得那股钻心蚀骨的痛感变得愈发凶猛和剧烈起来。
后面跟着的那群小混混此刻一个个都是满脸惊恐之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晚,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物一般。
其中有些人因为忌惮阿虎的身份,不得已硬着头皮开口道:“呃......姑......姑娘,不对,同......同志啊,咱们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呀?”
然而,这个人说话结结巴巴的,每吐出一个字都显得异常艰难,甚至还没等把一句话完整地说出来呢,便被夏晚那冰冷至极、犹如寒冰般刺骨的眼神给硬生生地逼得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了。
夏晚当然压根儿就没有想要和这些人好好说话的意思,在她看来,这群家伙就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如果不在他们面前展露一下自己的厉害手段,让他们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老大,恐怕他们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于是乎,她依旧用那冷若冰霜的目光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试图与她搭话的小混混。
那个被夏晚眼神狠狠一瞪的小混混,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瞬间变得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而站在他身后的其他几个同伴见状,脸上也纷纷露出惧怕的神色来,彼此之间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一时间全都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有一个胆子稍微大一些的混混深吸一口气,然后硬着头皮缓缓地向前迈了两步,走到离夏晚比较近的地方后,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说道:
“同......同志啊,实在不好意思哈,我们这些兄弟确实不太懂事,冒犯到您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可以向您发誓,从今往后,绝对不敢再来招惹您啦,真的!”
说完这番话,这个小混混紧张兮兮地看着夏晚,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儿里,生怕夏晚会不答应。
说着,还朝着夏晚微微鞠躬,眼神中满是哀求。
夏晚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轻蔑地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嘲讽道:“哟呵!这会儿晓得害怕啦?那早先干啥去了呢?瞧瞧你们这帮子人,仗着自己人多,气势汹汹地跑来这儿围堵本姑娘一人时,心里又是咋盘算的?难不成还真觉得这天下间就没有能够收拾你们的人了不成?”
说罢,只见她悠然自得地抬起右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起戴在食指上的那根银光闪闪的细针,与此同时,她那美眸之中亦闪烁出丝丝令人胆寒的冷冽光芒。
众人眼见此景,一个个皆是面色骤变,惊惶失措地接连向后倒退数步之远,心中暗自祈祷着这位姑奶奶千万别一时兴起,也赏他们每人身上那么几针。
尤其是那位率先开口求情的小混混,此刻已然被吓得面无血色、惨白如纸,两条腿就跟筛糠似的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继续哀求道:“我……我们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了啊,千真万确知道错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发发慈悲饶过虎哥这一回吧!咱们日后保证痛改前非,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