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见过侧福晋,侧福晋吉祥!”
“平身吧!”
高郎中甫一平身,就熟练地打开了药箱从中取出了脉枕,甘草也熟练地接过去,放在了小几上。
维珍:“……”
她并没有要诊脉的意思啊,她叫高郎中来是有事儿要问。
算了,来都来了。
维珍伸出手放在脉枕上然后甘草取出丝帕覆上,高郎中近前,将手指搭在了维珍的脉搏上,顿了顿,然后躬身后退。
“侧福晋最近是否频繁做梦、夜不安枕?”高郎中问。
维珍一怔,点点头:“是……有那么一点儿。”
中医真是可怕,尤其是厉害的中医,在人家面前真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
高郎中点点头,道:“这是因为侧福晋肾阴稍有不足、心肾不交之故,好在并不严重,奴才会为侧福晋拟一个调理的方子,半月即刻见效。”
什么?
她得喝半个月的汤药?!
不是……
她不就是梦到几回跟……跟四爷浪里个浪嘛,谁家男人出差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独守空房的时候,没做过……带色儿的梦啊?
这是正常现象好不好?食色性也听过没有?!她又没有吃斋念佛斩断红尘!
凭什么给她开药?!
她才不吃!
维珍忍不住拿眼瞪了高郎中一下,高郎中一怔,旋即一派谦虚问道:“侧福晋可是觉得奴才诊治不当?还请侧福晋指教。”
对!你就是诊治不当!
可是……
可是她要怎么指教?跟高郎中详细描述描述自己的梦境,以证清白……啊,不是,是以证自己没病?
啊啊啊!
所以,她真是吃饱了撑得为什么要叫高郎中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