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说的自然都是对的,都是妾身不好,惹四爷生气了,”维珍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妾身惶恐,这就回去闭门思过。”
“是爷错了,爷错了!”四爷臊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赶紧站起来,一把抱住了维珍,整张脸都贴着维珍的脖颈,再开口就带着浓浓的委屈劲儿,“人家难受好些天了,你也不想着陪陪人家。”
维珍默默翻了个白眼,挣扎着要把面前的男人推开,却被人抱得更紧了。
“哪儿难受?”维珍蹙着眉问,“是胃吗?”
顿了顿,四爷才心虚地“嗯”了一声。
旋即维珍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一边拿眼瞪四爷,一边唤苏培盛摆膳。
四爷讪讪地松开维珍,瞧着维珍进内间净手,又讪讪地跟了进去。
维珍不想理他,他就厚着脸皮往维珍身边凑,把手伸进水里,然后就摁住了维珍的手,手指霸道地挤进维珍的指缝。
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制造黄色废料?
维珍瞪他,恨不得张嘴狠狠咬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四爷满嘴告饶:“爷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别……别生气了。”
“那下次呢?要是再有下次呢?”维珍沉着脸问。
四爷旋即摇摇头:“没有下次。”
没有下次?
这锯嘴葫芦的性子不改,还敢说没有下次?
维珍忍着没发火,盯着四爷,一字一字认真道:“妾身以为沉默是金并不适用于妾身跟四爷之间。”
“为了四爷这有话不说、一味儿闷着的毛病,我们起过多少误会?好在后来都顺利化解了,可是哪一次的误会背后又何尝不是危机?”
“若不是及时把话说开,指不定……指不定此刻妾身也没资格站在这里跟四爷说这番话了。”
维珍深吸一口气儿,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不少:“四爷,你每天要做多少事儿又要跟多少人打交道,夙兴夜寐、心里千头万绪,其中的辛苦与压力,不是妾身能够想象得到的,可是妾身也心疼四爷。”
“不要把什么都一味儿埋在心里,至少在家里,在妾身面前,可以试着放松一些,好不好?”
维珍之前特意找高郎中问过,四爷的胃疼的毛病,其实跟情绪有很大的关系,这一次就更明显了。
就因为自己的一通脑补默默把自己气成河豚,然后这才几天的功夫愣是靠自己折腾人都瘦了,胃疼也没有缓解,维珍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