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是在黑天里走夜路,做噩梦,刺激到某个神经,一时没有缓过来,严重的会引起高烧,头痛,等症状.
江书雅抬头询问黄明昊;
‘‘你妈这段时间是不是打牌很晚才回来。’’
话刚说完,就见婆婆那大嗓门冒了出来;
‘‘你不要什么都赖到我头上,糖糖突然受了惊吓,也不是我造成的,你问昊昊,糖糖晚上睡觉之前我都是带她回家睡觉,从来都没有搞到很晚。’’
江书雅皱起眉头,实在不想继续跟她掰扯,只听黄明昊说;
‘‘妈,你以后不要带着糖糖到麻将馆里了,那里抽烟的人多,吸二手烟,会影响糖糖发育。’’
婆婆闻言,眼底闪过阴峙,不禁抱怨;
’’你们整天把糖糖交给我,我也很累的呀,带着她我什么也做不了,打个牌还要受你们的限制,真是活得太憋屈了。‘’
江书雅眼底闪过嘲讽,她深知婆婆是三天不打牌,手指就会痒痒的那种人,于是干脆利落道
‘要不这样,糖糖我带走,不要你带了,你爱去哪打牌都跟我无关,正好我也不需要每个月交钱给你了。’’
婆婆睁大眼睛看向黄明昊,吞吞吐吐道;‘‘昊昊,你同意把糖糖交给她了。’’
黄明昊半眯着眼,垂眸看向江书雅;‘‘小雅,你答应过我的,住在家里陪着糖糖,这段时间你不在家里住,糖糖全部是我妈一个人照顾,她一个人也很累,你在家里也能帮着搭把手。’’
讲到这里江书雅半点没有退让,连声问;
‘‘我不出去想办法挣钱,难道天天在家里躺着吗,我每个月不按时按点交钱给你妈,这个家我能继续呆下去吗。
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在一群发小堆里打牌喝酒,浑浑噩噩,凡事总要有个头吧!
现在都快进入4月了,你一点目标性都没有,继续做沉睡的一头狮子,年纪轻轻,把大好时间白白浪费掉,真是没有遗传到爷爷身上的半分优点。’’
话刚说完,江书雅深吸一口气,她突然发现自己要管那么多干什么。
黄明昊要做什么跟自己还有关系吗,她垂眸看他一眼,等待黄明昊发火的样子。
哪知,黄明昊一言不发,一脸晦暗的看向她,眼里多出温柔之色;
‘‘小雅,我心里有数的,最近在面试,还要再等几天。’’
江书雅闻言,有些尴尬,又把话题转向糖糖身上;
‘‘糖糖被吓到了,我应该怎么做。’’
怀里的糖糖听到妈妈的叫唤,怯生生的看向江书雅,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不久前哭过的泪珠。
江书雅满眼心疼的看向她,把脸紧紧贴在她额头上,试试她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