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她赶紧换上了自己的白鞋,跺了跺脚,嘴里叨叨:“欸…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啊。你好烦啊。”
两人似乎都没有听到叶卿的问话,头都没回,只剩一声关门的声音。
…
在路灯的映照下。
一男一女并肩行走的背影。
女人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海风轻轻拂过,发丝随风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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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夜色下,她的面庞清丽脱俗,宛如天使般纯洁,偏偏又妩媚动人,两者完美融合。
不需要衣装的加持,身材的丰满度恰到好处,妖娆性感。
男人身形修长,比例堪称完美,白色运动装在夜风中显得格外醒目。
他的长相帅气俊朗,漂亮和man并不矛盾。
可惜现在是晚上10点多,时初粉不出门,偶遇不到。
海边的夜风有些凉飕飕的,贺时初动作自然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南宫卿儿身上。
他的语气轻柔,带着一丝关切:“把手套进去,有点冷。”
南宫卿儿见他里面只穿了件白色短 T,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你自己穿吧,我是长袖的。”
贺时初魅惑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下,看人十分撩人,“你穿着吧,我不冷。”
南宫卿儿瞧着他那张俊脸可疑地泛起了红晕,便乖乖地套上了他的外套。
“哦。”
一股清新的玉龙茶香瞬间将她包围,还夹杂着他身上残留的体温。
两人并肩走着,贺时初的语气中暗藏着醋意:“你跟初恋是怎么认识的?”
南宫卿儿的目光望向远方,语气漫不经心:“学校里认识的?”
贺时初接着又问:“为什么分手的?”
她的语气轻飘飘地:“遇到渣男了呗!”
贺时初脚步一顿,皱着眉,侧眸看她,语气里的心疼夹杂着不敢置信的怒意,“你被渣了?”
南宫卿儿冷眼瞟了他一下,不想提了,“你很爱八卦!”
他出国了,不要她了,不是渣男,是什么。
贺时初见海风吹起南宫卿儿的长发,拂过她的脸颊和唇边,遮住了她的眉眼,看不清她此时的情绪。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过来。”他轻声说道。
他自然而然地站到她身后,轻轻将她的发丝撩起,一手稳稳握住。
南宫卿儿站着,心中带着疑惑,想要转头看个究竟,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什么呀?你还带了女孩子的发圈不成?”
贺时初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是手绳。”
她忽然想起他总是佩戴在手腕上的那条红绳,不由得好奇追问:“哪来的?你本命年吗?”
他微笑着,眼神里带着一丝认真,“不是,是姻缘绳。”
她挑了挑眉,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你居然信这个?”
他缓缓开口,语气平和而沉稳,“我妈每月一次地陪她的姐妹去爬山,那山顶的寺庙香火特别旺。”
她听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贺阿姨还信这个呢!”
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是信,她只是顺带的。见她姐妹求平安符,她闲着也是闲着,怕平安符我不愿戴,就给我弄了根绳子,说是给我保平安。”
她听后,也是忍俊不禁,笑得合不拢嘴,“阿姨真是太可爱了!姻缘绳还可以当平安符用。”
其实,这绳子还被他妈妈赋予了另外一个作用。
她总嫌弃他女粉一大堆,却交不到一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她原话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花树千朵,只折一枝。儿子啊,带着它,可以斩烂桃花!”
他当时回的是,“您意思是,要我戴着掉粉?”
…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才原路返回。
南宫卿儿累一天了,到底是坚持不住了,“回去吧!我困了。”
贺时初笑看着她的侧脸,眼神中充满了温柔,轻声问道:“嗯好。敢睡了吗?”
南宫卿儿气得抬手就拍了下他的胳膊,“你有毒吧!我本来都忘记了,你又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