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楚河说,“你去服务社,要他们给我送一份晚餐来,还有一壶茶。顺便把我的脏衣服收去洗。你通知玩了就自己去宿舍休息,不用来照顾我。”
“是,首长。”
警卫走了之后,楚河点着了一支烟,插上电源,网线。这么多日子没用,不会有问题吧?还好,不论是供电还是网络,一切都正常。
楚河拿出文件包里的一份草稿,对照着将草稿的内容录入到电脑中去,草稿标题上写着《关于南洋公司融资应当股债并举的建议》。
楚河穿越前是个金融民工,在一家公募基金做交易员,因为情感问题下决心穿越。由于本职工作、专业背景在元老院看来都是些无用之技,D日后先是开了几个月挖掘机,后来在军事组和芳草地打酱油。由于本性懒散,他既不愿意在军队严守军纪,以身作则,也不愿意在学校打卡上课、按时考核。因此,在1633年张智翔整顿芳草地后,楚河发现自己在芳草地渐渐地“混不下去了”。不但一干“献身教育事业”的元老视他为“懒汉”,连归化民教员也觉得他是在“不务正业”,以至于胡青白很不客气的单独约谈他,要他“发挥元老的正面影响”“不要给元老院抹黑”。
为了防止胡青白忍无可忍把他一脚踹出芳草地,叫组织处给他“另外安排工作”,而元老院再给他分配个开挖掘机或者类似的活,他决定主动申请去济州当个教师――元老院准备在济州岛开办国民学校――作为北方地区的第一所国民学校,元老院对此颇为重视。打算要派一个元老去举办。
济州岛天高皇帝远,是一个打酱油的绝好去处,而且去举办学校没有那些条条框框,可以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绅士。土木工程这些他不懂,无非是临高建筑公司的人来做。自己“垂拱而治”就是了。
当下他立刻向教育口交了申请书,胡青白巴不得“送神”,而济州岛本就没几个元老,冯宗泽一看有元老愿意支援济州建设自然求之不得,于是在他的大力支持下,楚河就当上了济州岛国民学校筹备处主任。
楚河在济州一待就是两年多,除了筹备建设学校,也当了两年的教师。期间也协助冯宗泽处理过一些济州的内政事务。日子倒是过得逍遥自在。可是总体上没什么作为。除了胡青白和办公厅还记得他,他渐渐成了被元老院遗忘的人。随着年纪的增长,眼瞅着自己还“晃荡着”,懒散的心逐渐消退,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酱下去了。
回财金口当然是个选择,但是眼下的财金口的主业和“金融”没多少关系,主要精力是搞“财务”,自己擅长的什么基金、股票之类的东西在临高的世界里没多少用武之地。去了也只能是当个高级会计。而会计这行当,0他虽然不算陌生,但是也谈不上多熟悉。
正在矛盾中,梧州事件引发的大讨论使得元老院的政策有了明显的转向,南洋公司的建立让楚河敏锐的感受到机会来了:一旦牵扯到股票发行、债券融资、股票交易之类的事务,就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上个月,一看到《一周要闻》上刊登了有关要筹建广州证券交易所,筹措民间资金的事宜,他立马就来了精神――这不是给自己天造地设的好几回吗?!决定返回临高,将自己准备的融资方案呈递上去,争取在南洋公司谋一个位置。
这一路上一到港他就凭着元老身份换最快的一班船,风风火火的赶往临高,路上一边完善自己的融资方案,一边祈祷不要在报纸上看到南洋公司融资方案已经尘埃落定的消息。经过两周的航行,楚河终于出现在自己家中,他顾不得奔波之苦,想赶紧把他的方案发到BBS上。在他打字的时候,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其他元老认可的神情,嘴角不禁浮现一丝微笑。
正浮想联翩,外面有人敲门,原来是服务社的人送来了晚餐。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飞快的填写了一张临时通行证,装在信封里密封好,又在封皮上写下几行字,交给了服务员。
“你们派人立刻把这封信送到这个地址上。”
“我们这就派人去。”女服务员接过信封,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显然,她很清楚这里面装得是什么。
夜深了,楚河元老毫无睡意的躺在床上,旁边睡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她微微起伏的身影在被单的遮掩下显得凹凸有致。然而夜晚的欢愉仅让楚元老的心情放松了一会儿,此刻外面万籁俱寂,焦虑再次占据了楚元老的心神。
就在刚才,发完帖子之后他在BBS上已经浏览了相关的各种方案,总得来说,发行股票,搞证券交易所是很多金融口的人共识。各式各样的方案别有千秋。有的方案后面有许多人的回复。看上去人气很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