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范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一般珠宝业的高手匠人,各家铺子都是专门养着的,外面轻易找不到,但是他消息灵通,知道年前刚关张了一家宝恒祥,里面的流散出来的匠人和伙计眼下都没活计。
“好,那就由你负把他们都招揽来。”郭逸想了想,“里面的伙计,只要品行可靠的,也可以用。待遇,就按他们过去的标准给就是。”
“东主,眼下我们紫珍就家铺子,现在也有了两个小伙计,再进人是不是多了?
“不多。以后我有买卖要开,这样的人先留着就是,不就是多个吃饭的人么。”郭逸想我以后还有更多的商业要搞,现在不把专业人员都储备起来,到时候就没得用了。古代不比现在人才流动快,稍微有些技能的人若没有变故都是在一家铺子里干一辈子的。除非是招学徒和力工,否则很难随时招到可用的人的。
“东主远见!”
“明天找些泥水匠人来,准备起新。”
“东主,盖房子的事情,但是盖了房子有何用处?”照沈范看来,这紫珍的房子已经足够用了,再盖房子多此一举了。”
“我要盖作坊。”郭逸说。
“盖作坊?”沈范心中一动,压低声音问:“难道东主要在这里做水晶镜?”
没等郭逸开口,这沈范就连连摇头:“东使不得,若在广州城里开了水晶镜的作坊,这里勾连官府的大户豪强甚多。你又是个外乡人。保不定有人为了要得这个秘法,暗中陷害东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郭逸点点头,本时空人的质朴让他很受感动:“没有的事!”他说得很坚决,让其安心,“水晶镜如何制造,就在我国也是秘密,我如何能制造?”他便把运送毛坯来在本地加工的方案告诉了沈范,“这样可使得?”
“这还使得。”沈范放下心来,如果只是把水晶镜的毛坯运来,加个外框,本质上和完全外来也没什么区别,自然就不会招来麻烦了。
“还有伙计。现在城里应该还有不少失业的伙计和匠人,你出去留心多找些来,只要人要老实本分的,愿意来得都要。”
“这个?”沈范有些犹豫,“东主,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伙计还好说,我们用不上的匠人请他作甚?”
“沈掌柜,你以为你只是个紫珍的掌柜么?”
沈范不解:“东主”
“我们在澳洲远涉重洋,踏波万里而来,不是光为了卖几件珠宝玻璃器。”郭逸竭力让自己显得很有“王霸”之气,“你是紫氏企业集团的总经理!不!大掌柜!”
沈范稀里糊涂的听他白胡了一番,虽然没完全闹明白什么是企业集团、总经理之类的,但是大管事这词还是懂得看来东家还想做其他买卖。
“这个,东主,我可只懂珠宝行,您还要开其他买卖,都得另外请掌柜的隔行如隔山。”
“你是大管事,具体的事情,自然有掌柜去做。”郭逸认为沈范是个合适的人选,一是沈范受过他们的大恩,而且疾这个病很难断根,眼下只有他们手里有奎宁。二是沈范是广州城里的老土地,珠宝行业的特殊性使得他和方方面面的人物熟悉,无论打听消息还是办事都很便利。三来他能在珠宝业界干一辈子,职业操守想必没有问题。
“谢东主裁培。”
“这几天先找些酒匠来。”
“要开酒坊么?”沈掌柜问,“这里没有好水”
“没关系,”郭逸想我根本没打算从粮食酿酒,“广州有卖土烧的铺子么?”
“有,城里有,乡下也有不少酒坊。”
“去谈谈价钱,准备大批收购。”
“好。”现在沈掌柜已经对这位东家说出来的任何话都不会惊讶了,“酿酒的生财家伙要买么?”
“不用买。”郭逸对那个名牌白酒的营销计划热情很高。他接到电报:新瓶装旧酒的策划案里的关键部分玻璃酒瓶,在临高已经试制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