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众人的眼中,春重是一个青楼女子,地位卑贱,还是被威武军通缉的丧家之犬,但是她现在是率领着威武军去抄家,看起来就是权势十分大的人,一前一后就像云泥之别,所以一时没有人联想到她是春重也不太奇怪。
至于副府主他们为何要让众人以为春重死了,李重楼想了想,可能是有很多种原因,可能是想要给她一个新的身份地位,让她光鲜一点,让她以后更好生活一点。
可能是想要不想要让人怀疑到他们得到了什么重宝,让人相信他们找了春重那么久只是想要把春重绳之以法,没有其他的意图。
但是这也只是猜测,具体副府主他们到底为何让一个女子冒充她被处死,李重楼对副府主他们的情况也不太了解,所以也不太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姓张的还在继续,眼里还带着嘲弄,他说道:“他们以为杀了一个冒顶的人,就能够瞒天过海,就能够不让人发现你是春重的事情!”
“哈哈哈!!!”
“不对!你能够让沈战当你的副将,那么你一定是在副府主那边有很高的地位,对他们有很大的作用,但是他们却是敢让你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那就说明他们根本就不怕你被人认出来是春重,他们不怕!”
“因为不怕,所以才会敢让你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因为他们有恃无恐!”
“他们觉得府主所有心腹手下昨晚都已经死了,府主所有管事的人都死了,他们觉得没有人知道了!”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以为我只是获得府主的庇护但是从来都不参与政事,也不问政事,他们以为我只是画符,以为我从来都不会问府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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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为我只是府主这边的亲戚,是政事边缘的人物,只知道画阳符,对所有的事情都不理会不参与,”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
“所以,他们才敢让你来见我,他们才敢让你来跟我单独说话!”
“很多事情我确实是不知道,但是这一件事情我偏偏就是知道了!”
“他们以为知道的人都死了!他们没有想到我居然会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重楼看着状若癫狂的姓张的,眉头皱得更加的紧,这个姓张的说的话十分的乱,有点颠倒,她摸不清这个姓张的到底在说什么。
姓张的看着李重楼,眼里面各种情绪流过,满脸都是兴奋和笑容地说道:“木小丫,你好可怜啊,你好悲哀啊,你是春重啊!”
李重楼看着和听着,眼中的不解更甚,她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姓张的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说,但是她觉得心里沉沉的,感觉十分不好。
她皱眉不解地说道:“你一直说我是春重,一直说我是满花楼的,你一直在笑,但是我又觉得你不是在嘲笑我在青楼里面待过,”
“你到底在嘲笑我什么?你为什么要说我悲哀,为什么要说我可怜?”
“现在是我来捉你,是你沦为阶下囚!”
“你笑我什么!”
姓张的听到李重楼最后两句话,笑得更加的开心了,他说道:“我为什么要嘲笑你,哈哈,我确实是在嘲笑你,”
“我笑你什么?我笑你可怜,我笑你悲哀,我开心,我爽快!”
“木小丫,你肯定不知道吧,”
“你知道满花楼的真正主人是谁吗?”
“满花楼的真正主人是那个从未露过脸的大掌柜,”
“而满花楼的大掌柜,就是副府主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