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自私的话,那真的是比“他”死了还要难受。
见我仍是一言不发,王娇娇岔开话题道:“我看这个饭盒,算是白洗了。”
我能感觉到,她其实是在照顾我的情绪。但明明是她才刚跟我说过一件,使她比较难过的事情。
按理说,应该我去安慰她才对。
于是,我便将那些不美好的记忆,随着饭盒一起,重重地放在了课桌之上。
又将双手,伸到了她的眼前,来回翻转着,抗议道:“我在洗饭盒之前,就已经把手洗干净了。不信,你摸摸看!干不干净!”
她还真的盯着我的手,假意认真地“检查”了好一阵,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见状,我又将自己的双手,朝着她的方向凑了凑,坏笑道:“光看没用,你得实际的摸一下,才能知道它到底有多干净!”
她撇了撇嘴,瞪了我一眼,抬起她的手,用力地将我的手给打开了。
“玩你自己的去。”
王娇娇又说了这么一句后,便从我的桌子上,取走了她的饭盒。
那个时候,我俩之间,就一直维持着,这样一个很微妙的局面。
我可以假装伸懒腰的时候,将手偷偷地搭在她的凳子靠背上,摆出一副环抱着她的姿势。
她不但不会介意,有时候,还会装作无意地,靠在椅背上小憩一阵。
让我的手臂,可以与她的后背,有一小段“亲密接触”的时间。
但我却不可以,主动牵起她的手。
或者,要求她主动靠近我一些。
可惜,这都是我猜的。
当时的我,也就只敢偷偷摸摸地,搞一些“正大光明”的小动作而已。
在嘴上,我从来就不敢对她说出那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