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格飞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他本能地闭上了眼。
妈的,这什么鬼地方?
他感到全身像被碾压过一样疼痛,每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神经,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似的。
"我...还活着?"他艰难地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周围的光线,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疲惫和如释重负,像是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龙格飞转头看去,只见唐彩萱正坐在床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柔和。
她的右臂缠着绷带,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样,脸上还有几处擦伤,像是被荆棘划破了肌肤,但精神看起来不错,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后的彩虹,依然闪耀着光芒。
"彩萱...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龙格飞松了口气,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随即想起了什么,"程天和徐嫣呢?他们怎么样了?"
唐彩萱的笑容微微收敛,像是阳光被乌云遮蔽了一般,"他们都还活着,不过伤势比我们重。程天那家伙,右腿骨折了,估计得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了,徐嫣有轻微脑震荡,估计脑子被震得有点迷糊了,现在都在隔壁病房休养。"
龙格飞点点头,心中略感宽慰,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虽然伤势不轻,但至少大家都活了下来,没有变成冰冷的尸体。
他回想起决战时的情景,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闪过,不禁感慨道:"真没想到我们居然能活下来。那场爆炸...简直就像世界末日,整个基地都差点被炸上天了。"
"是啊,"唐彩萱叹了口气,像是回忆起那可怕的一幕,"如果不是我们及时启动了能量罩,恐怕整个基地都要被夷为平地了,变成一堆废墟。"
龙格飞尝试坐起身,想要看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却被剧烈的疼痛逼得倒吸一口凉气,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唐彩萱连忙上前扶住他,"别乱动,你的伤还没好全呢,要是再把伤口扯开了,那可就麻烦了。"
"我睡了多久?"龙格飞问道,感觉自己像是错过了很多事情,像是被世界遗忘了一般。
"三天。"唐彩萱回答,"这三天里,基地一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像是惊弓之鸟一般。虽然我们击退了敌人的主力,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但他们可能还有残余力量在蛰伏,就像躲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我们致命一击。"
龙格飞皱起眉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情况有这么严重吗?"
唐彩萱点点头,"比你想象的还要糟。我们的损失很大,不仅是人员和装备,更重要的是士气,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许多人开始怀疑我们是否真的能够战胜敌人,怀疑我们是否还有未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程天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后面跟着扶着头的徐嫣,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脚步虚浮。
"龙哥,你可算醒了!"程天咧嘴一笑,像是看到了久违的亲人,但眼中的疲惫却掩饰不住,像是熬了几个通宵一样。
徐嫣也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欢迎回来,睡美人。"
龙格飞看着两人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们都为了这场战斗付出了太多,却似乎离胜利还很遥远,像是攀登高峰的人,才刚刚走到山脚下。
"你们...怎么样了?"龙格飞问道,虽然已经从唐彩萱那里得知了大概情况,但还是忍不住再次确认,像是想要得到一丝安慰。
程天耸耸肩,"还活着呗,就是这条腿可能要休息一阵子了,估计得拄着拐杖过日子了。"
徐嫣轻轻揉着太阳穴,像是想要缓解头痛,"医生说我的脑震荡不算严重,休息几天就能恢复。不过这头痛可真是要命,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
龙格飞突然感到一阵愧疚,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计划..."
"别说傻话!"唐彩萱打断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如果不是你的决断,我们现在可能都已经死了,变成一堆白骨了。"
程天和徐嫣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像是听到了什么理所当然的话。
龙格飞深吸一口气,像是要鼓起勇气,"那么,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徐嫣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不太乐观。虽然我们击退了敌人的主力,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但他们的残余部队仍在周边活动,就像一群饿狼,随时准备扑上来撕咬我们。更糟糕的是,我们的防御系统在那场爆炸中受到了严重损害,现在基地可以说是门户大开,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的美女,毫无遮掩。"
程天补充道:"而且,我们的机甲部队损失惨重,就像是被割了一茬韭菜一样。那些能够修复的机甲,零件也严重不足,就像是要拼凑一个破烂娃娃一样。如果敌人再次发动大规模进攻,我们可能难以抵挡,就像是用鸡蛋碰石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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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格飞握紧了拳头,感到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像是被困在泥潭中,无法自拔。他们拼尽全力才赢得这场胜利,却发现这只是个开始,像是爬上了一座山峰,却发现前面还有更高的山峰等着他们。
"但是,"唐彩萱突然开口,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我有个想法。龙格飞,还记得你在战斗中使用的那种力量吗?"
龙格飞一愣,随即想起了在危急时刻觉醒的古武血脉之力,像是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是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