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龙看到进忠给他端茶，赶紧制止他。
虽然他是兄长，弟弟给兄长端茶倒水也算应当，可他现在怎么舍得他亲爱的弟弟做下人的活计呢。
进忠真不知道渣龙是啥意思，他很想吐槽：
您可真“孝”呐，先帝丧期还没过呐！居然让他这个新鲜出炉的御前大总管在皇宫里乱逛！
渣龙可不觉得他“太孝”，还吩咐人专门在他常办公的地方，给进忠隔一个小隔间出来。
进忠：……难道你不觉得在你办公的地方再弄一个隔间给我，我很像副皇帝？！
“皇上，这只怕不妥吧？”
进忠试探说了一句，注意观察渣龙的神态和眼神。
呃，他看不懂渣龙看他眼里为啥会带有“怜悯，痛惜，愧疚”。
噫，他不会是……
进忠想到一个可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渣龙不以为意道：“有什么不妥的，听朕的。”
进忠感觉出来渣龙是真心，好吧，他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