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霍枫屁颠屁颠的跑到王政身边给他按摩起来。
“嗯,这手法,很好,很舒服,不错啊,哥没白疼你。”
“哥,做兄弟的没有眼力见,你多指教啊。”霍枫一边给王政捶背一边说。
“指教不敢说,反正指使是肯定会有滴啊,这个,这个,这个你要知道,我是你哥,听话就对了。”
“阿政,你好大的架子哦。”邢东琻一脸没眼看的表情。
“出门在外,架子是自己摆的。我不摆架子,怎么有架子?我没有架子,别人怎么会尊重我?”
“有道理,想不到这么有道理的话竟然是从你王政的嘴里说出来的,难得,难得啊。”
“去,给你东哥也按按,让你东哥也放松放松。”
“诶!不用不用,我啊怕痒,你给你政哥按按就好了。”
“行了不用给我按了,歇会儿吧。再给你累着了,妹妹要心疼了。”
“来真真坐,我来给你按按,你辛苦了。”
全真真笑盈盈地反把霍枫按到椅子上说:“还是歇会吧,我来给你按按,今天忙了一天了,辛苦了。”
邢东琻和王政这把狗粮吃的,猝不及防。
“东哥,走,不吃这狗粮!”王政拉着邢东琻就要走。
“狗粮可以不吃,这烤全羊还得吃啊。”邢东琻拉住了王政,指了指转着圈圈的烤全羊说。
“算了, 为了烤全羊,我委屈委屈。”
“你委屈什么?这滋滋冒油的羊,这果盘,这果汁儿?哪里委屈了?”
“对,一点都不委屈。等会我要多吃几块羊排!”
“东哥, 政哥,我去给你们搞点酒吧,吃烧烤哪能没有酒呢?”
“对准备点酒,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