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简单吧。”

“这是主要目的，顺便也有个事情想要告诉你。”

“我感觉好像是顺便要做的事才是主要目的。”

陈妃笑一笑。那边刘利敏把话续上了：“张不凡，元旦又要大显身手了吧。有没有信心再拿一个冠军回来？”

“你说校园歌手比赛？没兴趣，也不准备报名。”

“开玩笑的吧，我已经跟我同学说了，还帮你在他们面前预定了冠军。”

“那就对不起，让你损失声望点数了，我决定从即日起，退出所有文娱体育活动。”

两个女同学笑起来，张不凡苦笑，看来新同学也好，老同学也好，都已经把他给定性了。

陈妃笑道：“以前为了跟我争出节目什么卑劣手段都使出来了，难道是没有竞争对手了，没动力了？”

刘利敏说：“上次不参加我还能理解，大合唱，这次怎么也不参加？市电视台每年都会从各个高校的节目中选择部分精彩节目播出，去年我们学校选了三个独唱，如果你拿了冠军，就有机会在全市人民面前一展歌喉了。”

张不凡置之一笑：“就算是这样，有用吗，对我的人生之路有什么帮助？无非就是多一个吹牛的资本罢了，我问你们，你们记得我师范时拿过几次奖吗？”

两个女同学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居然慢慢的把张不凡获过的奖都说了出来。

张不凡苦笑，这倒是他没想到的，特别是陈妃，她跟张不凡在师范斗了将近三年，能记住这些真的不容易。

“怎么了，我们说出来了，你哑巴了？”陈妃得意地说。

“对呀，班里每个学期各门功课考第一名的谁，我们都不记得了，但你一年级讲的单口相声，二年级的领唱和小品，三年级的对口相声，故事大赛，我们都还记得，毕业考试全校第一名没人知道，可是毕业晚会你和邱素萍的演出，后面两三届的学弟学妹都还津津乐道。”刘利敏补充说。

“那你们知道这些奖，对于我那两年教师生涯提供了什么帮助吗？”

“不知道。”

“零帮助。”

“怎么，从浪漫主义变成现实主义了？”陈妃问道。

“这就是生活。”

两位姑娘对视一眼，各自嫣然一笑——苦笑。

陈妃说道：“老同学，你这变得有点快，我有点适应不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舍不得你这么改变，你这一改，我自己觉得跟着也丢了什么似的。刘利敏，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刘利敏点了点头。

“丢了一个被嘲讽的出头鸟吧。”张不凡自我解嘲。

汽车很快就停了下来，就在一家装修得相当漂亮的餐馆外。

南方人贪吃，餐馆、宾馆、大排档，似乎特别多，生意也都蛮火爆。

三个人进来时，还没到用餐高峰，就已经有不少人在用餐。

三人直上二楼，找了个小包厢，陈妃要了两本菜谱，让张不凡和刘利敏一人一本先点，两人各点了一个价位中等的，陈妃又拿过来，再点了三个高价的，在两人的劝阻下，才放弃了继续点菜的努力，但还是再点了个汤和一瓶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