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题，她上次只考了8分，而且一直就只考10分以下，这次却考了18分，刚好我们辅导的就是阅读题，说不是因为我们谁相信？所以李源很高兴，他想买东西给我表示谢意，我不要，就买了两张钢琴天碟让张秋送给我。”

妈妈说：“瞧把你能的，我们是谁，除了你，还有谁？”

邱素萍顿了一顿，说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妈妈说：“连你去吃饭打电话的事，我都是后来才知道的，我怎么知道？”说着瞟了爸爸一眼，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爸爸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当天的事情太多了，我给弄忘了。”

“是忘了，她家的事你就容易忘，我懂……非非，一起辅导的，到底是谁？”

邱素萍说：“那，就是张不凡啰。”

妈妈说：“他还真有本事，一个成考生，还去辅导人家一个普通高考生？”

邱素萍说：“成考生怎么样，人家是成考语文全省第一，一个月不到，时间都是用来背历史地理做数学读英语，没时间碰过语文，就这样语文考全省第一，不够格吗？”

邱瑞宣说：“这么说还是蛮厉害的，别小看成考的那些人，很多是中专生，这些中专生智力不见得比现在的一本生差，能考全省第一，那也是很厉害了。他还挺全面的嘛，领唱的雷一鸣和李文静，对他的评价就非常高，说这个人满身都是音乐天赋，不知道为什么不学音乐学中文，要是知道他的语文这么好，可能会吃惊的吧。”

邱瑞然说：“满身都是音乐天赋，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吧，他弹钢琴我又不是没听过，是不错，但是要说多厉害，我看不见得。”

邱素萍说：“妈，你这就有点吹毛求疵了，你明知道他这钢琴纯自学的，还是先学电子琴，是连力度键都没有的电子琴，连阳老师都说他弹得不错，还说让他转校转班来学钢琴，我当然知道是开玩笑，但是你说，一个从来没有花过一分钱学琴的人，能弹到这个程度，音乐天赋不强怎么做得到？还有啊，人家吉他也弹得很好，当然了，古典吉他肯定比不上舅舅。”

邱瑞宣摆了摆手。

“弹到什么程度了，十级过了吗？”

“钢琴还是吉他，不过都一样，没考级，这能说明什么，我不也没考吗？”

“这怎么一样，你是不需要考，他是不敢考吧。”

“妈，我觉得你对张不凡有偏见。”邱素萍忍不住委屈地大声说。

爸爸赶紧说：“别说了别说了，你看，那边也有人在吃饭，别吵起来让人家笑话。”

妈妈说：“好好，我也是闲的，不好好吃饭，讨论音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