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禾苗兜着一包瓜子,手里还拿着篮子,和陆蓁蓁面面相觑。
“我先来的!”陆蓁蓁一肚子八卦还没分享,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哼!”孙禾苗不甘示弱,“雨书,我带了瓜子,你跟我上山去,我们边吃边聊,我晓得好多八卦。”
“孙禾苗!”陆蓁蓁扑过去和孙禾苗疯打起来,两人推来推去,一会又挠对方的胳肢窝,叽叽喳喳的。
沈雨书也拿了篮子,放了小锄头和零食,“好了,走吧!我上山捡菌子。”
听说下雨之后山上的菌子蘑菇会更多,沈雨书也不知道真假,今天有两个人做伴,上山去看看。
陆蓁蓁这才回去拿了篮子,“走走走!”
“咱们去叫傻丫一起吧!她是刘书记的女儿,小时候生病了,跟我们一样大,但她跟六七岁小孩一样。”
沈雨书想到傻丫,好久也没见了。
上次去山上她偷渡了好多蘑菇进空间,那天的兔子也特别好吃……
“不不不不不……”
两人异口同声,拒绝了,陆蓁蓁解释道:“不是嫌弃她,就是,就是我们要说的,不适合傻丫听。”
孙禾苗凑到沈雨书耳边,嘿嘿笑:“比较香艳,少儿不宜。”
沈雨书瞪眼,几天不在,村里热闹啊!
刚下过雨,山上湿滑,沈雨书三人爬得慢,看见一截敷木,长了许多木耳,围过去开始采摘。
“雨书,这几天你不在,发生了好多事情。”孙禾苗说话的同时也摘得快。
“是啊是啊!”陆蓁蓁兴奋,“你还记得贾召笛吧!跟你都是从川省来的。”
孙禾苗抢话:“她出轨了。”
陆蓁蓁:“是可能出轨了!她男人怀疑她去公社小学当老师,就是为了方便和其他男人厮混。”
孙禾苗:“她男人和她婆婆带着孩子抓奸。”
陆蓁蓁:“那叫堵人,天天早上送过来,天天下午接回去,她婆婆还要她狐媚子,搞得影响不好,没去几天就回家了。”
“真出轨了?为什么怀疑她出轨?”
沈雨书说完想到对方长得特别漂亮,在这个年代这个乡下,确实容易被揣测。
“听说是她男人和狐朋狗友喝酒吵架,又赌输了,想赖账,最后打起来了。
狐朋狗友骂他装什么装,没钱就别来玩,连他婆娘都吃过好几回了,屁股上那小黑痣……”
沈雨书被孙禾苗的绘声绘色惊讶到了,“说的好像你就在现场一样。”
孙禾苗嘿嘿一笑,“那几个人打起来了,村里的婶子们听到的,你也知道,那些婶子记忆力好得惊人!”
“反正她现在天天被关在家里。”陆蓁蓁又说,“还有还有你家的。”
“张家?”沈雨书想起上回使用了丹药,为了撇清嫌疑,根本没去现场。
“你二嫂伤得严重,昏迷不醒,还流产了,很快钱就不够花,让家里拿钱,但拿不出钱。”
陆蓁蓁神神秘秘问道:“张家四儿子当兵,每个月都有寄津贴回来,其他几个儿子每个月也交好几块钱,你知道为什么拿不出吗?”
“被沈燕丽偷了!”孙禾苗挤开陆蓁蓁,采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