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刚嚎着,好些天没开荤了,就等着萧哥回来,上山看陷阱。
他们在山上设了不少陷阱,这次抓到不少猎物。
“老规矩,萧哥,你拿一半,剩下的我们烤几只再分了。”
覃刚美滋滋地搓手,这次竟然还有一只腿瘸了的活狍子。
“刚子,这不公平吧?”张建国脸上皮肤黢黑,看不出他什么表情,“这些陷阱都是我们做的,猎物该平分,凭什么他拿一半?”
覃刚一副塞了灯泡在嘴里的惊讶表情,“张建国,你疯了吧?”
“陷阱是萧哥教我们做的,他拿一半也是换了钱给我们大家,这些年要不是萧哥,咱能隔三差五吃上肉?”
现在在山上的年轻小伙,大都家庭情况复杂,过得不好,从小都跟着拳头厉害又会找吃的覃萧混。
比如覃刚家,孤儿寡母,日子艰难,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
“嘁,谁知道他拿了多少?这些年都是我们做苦力,指不定他拿了我们的钱去养城里来的知青去了。”
“张建国,你嘴巴放干净些!”覃刚小时候没少听闲话,最恶心类似的话。
要不是其他几个人拦着,覃刚一拳头就要砸下去了。
“冷静点,冷静点……”
“怎么我说错了?他刚才不是从知青点后面过来的吗?那后面可是住了两个小知青,怕是要用不少钱!”
这些话从憨厚老实的张建国嘴里出来,大伙儿都感到惊讶。
覃刚更是怒不可遏,说得没村里那些老娘们难听,但张建国的脑子一定龌龊!
萧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