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大姨妈来了。
沈雨书刚换完,在空间竹屋躺了一会儿,又想起覃萧。
她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可也是对方不听她的话,鼻子这么灵?还非要带她去看病!
不过人家也是好心……
哎呀!
心烦意乱。
沈雨书从空间出来,开门,外面已经没有了覃萧的身影,心里一阵失落。
而陆蓁蓁从隔壁走过来,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原本想调侃两句的陆蓁蓁,见到那苍白虚弱的脸,毫无生气的样子,顿时咽了下去,又问:“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雨书被陆蓁蓁搀着,有一种想哭着说自己好痛好难受的冲动。
她知道自己是经期情绪不稳定,想让人安慰陪伴,但还是咬咬牙道:“我来例假了。”
“这么严重?”陆蓁蓁扶着她进去,“家里有热水吗?我给你冲个红糖水。”
陆蓁蓁把人扶到炕上,这小模样脆弱到打眼一瞧,就知道她身体不好。
几乎都站不稳了。
陆蓁蓁自个儿来例假,还有身边的女性,也都有虚弱无力的症状,却没一个像沈雨书这样严重的。
听妈妈说,有些人是天生的,要么一点事也没有,要么疼得死去活来。
有些人是后天没养好,姑娘家受了寒,来月信不准时,也很痛。
家里是没有热水的,现在天热,沈雨书一般烧了热水就放凉了,也还没去买热水瓶。
“行了,我去烧开水,再拿点红糖过来,你先躺着。”
陆蓁蓁想到还有个人在等口信,赶紧跑回家去。
隔壁屋前,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氛围尴尬。
秦烈感受到了面前男人的忽视和鄙夷,心里忽而升起不忿来,还从未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即便有心想找存在感,但毫无理由上前挑衅。
久违的,秦烈出现了心里憋了一股气的情况。
覃萧见到陆蓁蓁回来了,立刻问:“陆同志,请问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