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我不知道,三唑仑、氟硝西泮、GHB和氯胺酮这类迷药,她中的是哪一种,需要验配才能,配出解药。”
“那你还杵着干嘛?”他的话就连阿晓都看不下去了。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果然连医生都少了分机灵劲。
.....
好在,他虽然脑子不好使,技术还算不错,半个小后,就端来了解药。
“她中的是GHB,你们试试这个解药。”
闻时宴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质疑。
却还是伸手,接过了医生递来的解药,他看着昏迷不醒的楚黎,那原本总是带着灵动光芒的脸庞此刻毫无生气,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色泽。
闻时宴没犹豫地把怀里的女人往上托了托,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方便喂药。
紧接着,他低下头,眉头都不蹙一下地喝下一大口解药。
李肆见状立马慌了,试图上前劝阻。
“总裁您....”
屋内的其他人也被他的举动,弄得心里塞了团棉花似的,堵得慌。
然而,闻时宴像是看不见她们吃惊交织着担忧的眼神。
他将解药含在口中,长指捏着楚黎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屋内的人屏住了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将解药一点一点地渡过去,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轻柔,生怕弄伤了她。
那解药带着他的温度,顺着喉咙流入楚黎的身体,明明是正常的喂药画面,可看起来竟莫名有些神圣。
阿晓在一旁看着,平日里嘻嘻哈哈的脸上也满是凝重,大气都不敢出,仿佛任何一点声响都会惊扰到这神圣的一幕。
喂完解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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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宴并没有立刻离开,他的嘴唇仍停留在她的唇上,轻轻吻着,像是在祈祷,祈祷她能快点醒来。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庞,腾出手拉起床上的被子,紧紧盖在楚黎身上。
眼中是化不开的担忧交织复杂情绪。
这一幕幕可给带鱼刺激的不轻,到最后他干脆没眼看,去外面等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楚黎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在闻时宴眼中却如同闪电般醒目。
闻时宴的心猛地一紧,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慢慢地,楚黎的眼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闻时宴那饱含深情的双眸,那目光中有如释重负,有藏不住的爱意,还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她刚想开口,声音却沙哑得厉害。
闻时宴轻轻将食指放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说话。
“别说话,再休息会。”他的声音满是怜爱。
楚黎看着他,见他微微泛红的眼眶,破碎的神情,她感受到了他那从未表露得如此清晰的深情。
“我这是怎么了?”她试图转移他的担忧。
阿晓和海棠见她醒来,双双凑了上去。
两只重叠的脑袋映入楚黎眼帘,她好一阵恍惚。
就听阿晓渣渣呜呜说。
“楚黎姐,闻总给你嘴对嘴喂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