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那我们也先回去了,”海棠扶着迷迷瞪瞪的阿晓,和楚黎打了声招呼。
就要往她们的小院走。
“不留下来一起吃饭?”这会正是饭点。
海棠笑着指指,倚靠在她身上的阿晓。
“你看看她,估计是有些晕车,再不把她送回去,她怕是要睡着在我身上了。”
楚黎看了,她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海棠身上。
把海棠压的直往后靠,看样子是晕的不轻。
“那行,你们先回去吧,晚上要是饿了,随时过来吃宵夜。”
“好,那我们走了。”
海棠说罢,耐心地扶着阿晓,回了她们的住处。
楚黎目送她们离开后,抬眼就看到了镰刀一样的月色。
清清冷冷地悬挂在天上,一旁围满了闪烁地星星,她盯着看了会儿。
一时兴起,拿出手机,拍给了闻时宴。
并附文,【在忙?】
消息发送出去后,楚黎收起手机,看着清冷的小院。
心里对闻时宴的思念更重了。
夏午刚说过,他去部队后,她在帝都等他回来。
这才分开两天她就忍不了,思念成了灾,以后的几年可怎么熬?
楚黎叹息着,慢吞吞进屋,丝毫没有注意到。
尾随在她身后的两只尾巴。
待她进屋后,两只尾巴也趁机摸进了院子里。
两人是蹲守了楚黎两天的斌哥和刀疤男,也是这一带臭名昭着的好色歹徒。
他们自打两天前,见到楚黎婀娜的身姿,眼中便露出了贪婪而淫秽的目光。
他们进到院子,像走进自家似的,熟门熟路地摸到厨房,找到烧水壶。
兄弟俩对视一眼,兴奋地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迷药,将药粉洒入壶中。
“斌哥,这药可是我费了大功夫,才搞到手的,你等会得让我先来。”
粉末迅速在水中溶解,无色无味。
斌哥确定不会,留下一丝可疑的痕迹后,他阴险地狂笑。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说着还抬手掏了掏耳朵,刀疤男见状老实地耷拉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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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什么都没有说斌哥,你忙。”
“我他妈,忙你妈我忙,”斌哥那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千钧之力,如同一记惊雷般狠狠拍在他脑袋上。
这一拍,简直要把他的脑袋拍成齑粉,那“啪”的一声巨响。
“没眼力见的玩意。”
“我错了斌哥,”刀疤男捂着脑袋,噗通一声,跪在了斌哥面前。
把头磕的砰砰响,那磕头声,是有意让人斌哥听到的。
斌哥垂下眼帘,没什么耐心地给了他一脚。
“你给我滚远点,把头磕的跟你妈上坟一样,你是生怕屋里的仙女听不见是吧,瞎了眼的玩意。”
楚黎回到屋里后,先是换了身衣服,职业装穿上是挺显人精神,干练的,可总要端着架子,穿一天也挺累的。
她脱掉西装,换了一套清爽的睡衣。
说来也奇怪,闻时宴那种忙活大事的人,不知道哪来的耐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