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说话的时间里，莫奚已经乖乖的把手放在了测灵石上。

测灵石一点反应都没有，莫奚他没有灵根。

怎么会没有。

纪小小疑惑，没有灵根，却能吸收灵力，这得有多逆天。

莫奚收回手，笑了笑，“看吧，我就说没有。”

纪小小看着他这笑容，心突然酸涩了一下，“对不起，我……”

莫奚：“没事的，你不用道歉，就算不去天衍宗，我也能报仇的。”

多亏纪小小，自己才能百川书院。

所以他对纪小小感激之情，要比纪小小了解的要高得多。

“如果，我说如果……”

纪小小说到这里，剩下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如果莫奚没有灭族的仇恨，她强行带走莫奚的负罪感就会少一些。

可是现在……

“如果什么？？”

“没有如果，我相信你可以。”纪小小想明白了。

莫奚有自己的路要走，她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的身上。

他没有灵根，百川书院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会在百川书院杀出一条血路，完成自己的目标。

直觉好告诉莫奚，纪小小想说一定不是这个，但他还是重重的点头附和。

他也相信自己可以，不管前路有难，自己一定可以。

“那你继续看书吧，我走了。”

纪小小回去找喻言之，告诉他说服莫奚失败了。

这个结果喻言之有想过，但是他觉得可能性不大。

没有想到滑铁卢了。

纪小小回来得太快了，导致他很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去说服的。

纪小小看穿他的想法，直接说了五个字，“他没有灵根。”

喻言之：“……”

那这回来的速度还算是慢的了。

他也知道莫奚的情况，所以大概能猜到对方是怎么想的。

“不去就不去吧。”

他让人多盯着一点就可以了。

纪小小：“那就麻烦师兄您派人多照顾他一下啦。”

喻言之微微挑眉，点头答应了，本来他自己也要派人的。

纪小小：“谢谢师兄，那我走了。”

喻言之：“你慢点，注意脚下。”

纪小小：“好的，好的，知道了。”

看着她的背影，喻言之微微挑眉，他以前不是很爱说话，所以在观察别人表情和情绪这一点会比别人敏感许多。哪怕纪小小什么都没有外漏，他还是察觉到了。

他这小师妹对莫奚的关照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