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贺只是冷冽地说了句,便转身离开。
不干净?苏清清一脸迷茫,公馆的泳池每天都会放水消毒,他甚至没下水,看了眼便走了。她委屈地咬了下唇,难道是因为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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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
男人倚着墙,看起来恭候多时。
“裴先生,大驾光临呀。”佟安笑盈盈地走上前,她刚在更衣室洗过澡,松软的长发垂在胸前。
“介意我参观下吗?”他神色一贯的凉薄,剑眉下的冷眸幽暗深邃,孤清而逼人。
她用指纹解开电子锁,侧身迎他进来:“我都给你准备好拖鞋了。”
一双大象图案拖鞋,尺寸刚合适...就是幼稚了些。
他扫了眼空荡荡的厨房,她应该没下过厨,干净的没有一丝油烟。
佟安跟着他来到卧室,他自然地脱下外套,搭在沙发椅上。
“想做吗?”他问得很直接。
她坐到床边,眼眸无辜而清亮:“我脚疼。”
他俯身握住她的洁白的脚踝,轻轻一抛,她就在床上打了个滚。
佟安还没回过神,男人便覆了上来,修长的手捏住她的脸颊,低哑着声:“他手法很舒服,是吗?”
她双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身,委屈地说:“哥哥,你不来救我,是因为不想,还是...担心我被网暴?”
他呼吸逐渐急促,撩起她的裙摆,捏住她腰间的软肉。
“你演这出戏,是想我来救你?”他惩罚般地加大力度,看着她脸上浮现潮红。
两人都没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步步紧逼。
“唔,疼。”她示软地错开话题,他的动作太快了,没有一点怜惜之意。
他俯下身,咬住她雪白的肩颈,放缓了攻城掠池的速度。
他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但她一示弱,他竟然动了恻隐之心。
......
她汗津津地躺在被褥上,男人握着她的脚把玩,薄唇间不知何时点了支烟。
他指腹粗粝,虎口的茧像是因为经常握枪。毕竟混过黑道,在刀尖枪口下抢生意。
佟安从床上坐起来,半掩在身上的被子滑落。
她从他唇间抽出烟支,递到自己唇边浅浅吸了口,利群的香烟,烟味纯而柔。
“烟不错。”她只吸了口,便掐灭在床头的水杯里,“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