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眼神却满是肃杀：“她这么淡定，说明她早做好被抓后的一系列处理手段，律师会以当事人精神有问题把人保释出去，精神病杀人，无罪！！”

林清晚一听这话，心底火又窜上来了，当今法治社会，还治不了白晴这只魔鬼了？？

“那这么说，她就是明目张胆地杀人放火，不但不能抓她，还得乖乖送她回家交给她爸妈？那被她杀害的人，就都活该吗？”

秦夜不置可否，所以这也是他当初为什么要建立九州的原因。

他很清楚，有些人就是没有道德底线，为了利益，可以剑走偏锋。

厉穆晟见林清晚情绪有些激动，面色冷静：“她懂三十六计，我们也会七十二变，林小姐不必激动，恶人自有天收，国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蓄意挑战法律底线的罪人。”

三人说话的功夫，律师走进审问室。

自我介绍后，确实如秦夜说的一样，律师拿出了精神病鉴定报告给女警。

白晴同时也很爽快地答应配合检查，似乎就是来警局逛一圈，随后就能大摇大摆离开！！

半个小时后，女警把白晴律师给的鉴定单还有刚刚的检查结果一起送到厉穆晟手里。

当看到那张旧得有些发黄的鉴定报告上，显示年龄是十岁的时候，

历穆晟表情凝重，抬眼看了眼秦夜，顺手把报告递给他。

三人看完报告，面色都说不出的难看，特别是秦夜，如果是这样，那白晴十五年前对秦家人下手，能不能判罪都很难下定论了。

三人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厉穆晟对秦夜意味深长说了句：“出了警局，人就是自由的了。”

两人心照不宣，站在身边的林清晚也秒懂，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有些鬼就得阎王来收！！

律师帮白晴交接完所有手续，两人走出警局，门口停了辆宾利。

白晴脚步顿了顿，还是拉开后座车门，见到里面的老人，淡淡叫了句：“爷爷。”

白老冷着一张脸，示意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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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安稳地行驶在道路上，白晴盯着车窗外在发呆。

白老看着她苍白无血色的一张脸，既心疼又恨铁不成钢，沉声怒道：

“你说你，好好一个姑娘，为了姓秦的把自己折磨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这又是何苦呢？

怎么就那么死心眼，这么多年，还不够你看清他的真面目吗？？”

白晴呆呆望着车窗外，唇瓣轻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爷爷，我爱他！他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你别说他不好。”

白老气的吹胡子瞪眼，声音提高了几分，骂道：“要不是我在你十岁的时候就给你做了精神鉴定，你以为你今天还能完好从里面出来，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冥顽不灵，

你怎么就看不清楚呢，秦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