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至半夜,立生已经输了差不多100两银子。
憨三儿赢得满脸兴奋,立生则哈欠连篇。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太困了。”立生说。
“走,我们回去看看,我伙计来了没有?”
到客栈楼上的一间屋,立生敲门,并低声喊:“高兄、高兄……”
屋内没人应答。
“怎么还没回来?”
立生转过头,对憨三儿说:“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开间房,你们休息会,等天亮我伙计回来,给你们结账。”
憨三儿哪敢去睡,万一立生跑路了怎么办?
憨三儿说:“你去睡会吧,我俩不困,我们在外面坐会儿。”
立生说:“那好吧,我先去睡会儿,太累了。”
立生进了自己的屋。
憨三儿和随从则坐在立生门前的木板上。
憨三儿朝随从眨了眨眼,意思是说:“精神着点,千万别瞌睡。”
随从点头。
刚才麻将赢钱的兴奋劲儿还没有过去,憨三儿和随从没有一点睡意。
一会儿,他俩听到屋里传出了女人的呻吟声。
两人一愣:这屋里还有女人啊?
他俩竖起耳朵仔细听。 六分半堂
夜很静,里面男人地喘息声、女人地呻吟声、像拍巴掌似的“啪啪”声,以及床板地咯吱声,憨三儿他们俩听得一清二楚。
憨三儿感觉到两人都在尽量地压抑着声响,可静静的黑夜里那种不雅的声响还是传到了他俩的耳朵里。
憨三儿年轻时,曾翻墙偷听过别人的房事。
那时自己年轻、好奇,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听到这样一段刺激的声响。
憨三儿咽了一口唾沫,更没有了睡意,下体甚至还有了反应。
他娘的,这是什么事儿?憨三儿心里暗暗骂道。
折腾了好一阵,屋内的声响渐渐平息。
只有立生喘着的粗气声不时传出。
过了很久,憨三儿和随从的兴奋劲儿消退,瞌睡劲儿开始往上冲。
憨三儿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睡,并不时地拨拉一下随从,也不让他睡着。
天色渐亮,憨三儿和随从已经开始迷糊。
突然门轻轻响了一声。